,都讓白藝雪覺得有著幾分的舒適之感。
再加上將自己暖暖包圍的燈光,以及擁自己入懷,將身體的每一處都得到切實舒適之感的軟椅,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如此的溫馨而美好。
修長而白皙的青蔥手指,將斜斜地放在盤起膝蓋之上雜誌的一頁,懶懶地翻閱了過去,將新的一頁,細細地打量了一番,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最終將那本雜誌重重地合上,信手扔在了一旁。
找了這麼許久,竟然連一個稱心如意的物品都沒有找到,真是的,這種審美水平的團隊,竟然也能做時尚雜誌……
發了一頓的牢騷,白藝雪重重地皺了皺眉,盯著身邊茶几之上的七彩變幻檯燈,吃吃地發起呆來。
再過不久,就是他的生日了,雖然他沒有說,可自己卻還是費勁了心思得到了這麼一個日子出來,如果明明知道日子,卻依舊是空著雙手,這,似乎也太說不過去了!
可自己已是用了許久的時間,都不能尋得一件令自己合適而滿意的物什來作為自己的心意,向自己的那個他完完全全的表達,實在是令人苦悶死了!
重重地敲擊了一下軟椅還算堅實一點的靠背,白藝雪嘟著紅潤的雙唇,看著那暖暖的燈光照在自己胳膊之上留下的深深淺淺的光暈。無奈地打了一個哈欠。
“咚咚咚……”
不協調地敲門之聲,悄然響起。讓白藝雪本就是顰起的秀眉越發地形成了幾道深深的溝壑。
會是誰?這麼晚了……
“誰?!”白藝雪懶散的聲音,幽幽地響起。像極了慵懶的貓兒一般,讓人覺得既有著幾分的可愛之意,又有著幾分的憤恨之感。
“藝雪,是我。”洛冉那渾厚而略顯磁性的聲音,隔著門,似乎也能感受得到那聲音本身所具有的溫度,似乎要將所有的硬鋼都幻化成繞之至柔一般。
“不用猜,也能知道是你……”白藝雪沒好氣地嘟噥了一句,將信手仍在軟座之上的雜誌。小心翼翼地收在了旁邊的案几之上。
這麼晚能找自己的,除了囉囉嗦嗦的老爸,就是那個令自己有著幾分厭煩,偶爾也有著幾分驚奇與欽佩之意的洛冉了。
可老爸,似乎從來都是在自己應聲之後,便推門而入的……能靜悄悄地還躲在門後的,自然是那個總是帶著幾分討好之意的洛冉了……
對於洛冉,白藝雪向來是帶著幾分複雜之感,現在他的前來。更是讓白藝雪覺得不知道是該欣喜有了自己對物品選擇的調研物件,還是該煩躁這個夜晚又不得安生了。
“怎麼,不歡迎我?”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洛冉的鞋底重重地踏在橡木地板之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歡迎不歡迎……你自己還不知道麼?
白藝雪嘟著雙唇,將垂落在雙肩之上烏黑的秀髮鬆鬆地挽起,又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衫。這才踢著拖鞋,懶懶地走到門邊。開了門。
“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還沒等洛冉回話。白藝雪已是開門見山地問道,不給他任何一個搪塞或者隱瞞自己來由的時間和機會。
“沒,沒什麼……只是覺得沒什麼事,想找你聊聊而已……”洛冉的眼神,飄忽在白藝雪秀麗的臉龐之上,言語之間,便是不自覺地有了幾分的閃爍不定。
說完,洛冉本是小麥色的面龐之上,不自覺地閃過了一抹的緋紅之色,令他覺得有了幾分的尷尬,更是覺得此時的自己,與平日裡,總有著幾分的不同。
是啊,自己目的不純,怎麼能讓自己心安呢?
洛冉有著幾分的自嘲之意,更是帶著幾分的愧然之感,可腳掌,卻已是下意識地踢在了門框之上。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了,這洛冉突然找自己,肯定也是有什麼事情了,現在又言辭閃爍,更是印證了自己的判斷。
“是麼,那可真不湊巧……”白藝雪難得的清閒日子,自然不想被這個煞有介事的洛冉給攪合了,更何況,自己的的事情,更是不想被這位多嘴多舌的大說客給胡亂地評判一番。
有了這樣的想法,出口的,自然就是婉拒之詞了,“不湊巧,自己很忙……”、“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忙,沒時間陪你”自然都是成了嘴邊的常用話語。
“對了,藝雪,你這檯燈好漂亮,是伯父在德國最新購置的吧……”似乎沒有給白藝雪任何阻攔自己的機會,洛冉沒等她的話說完,便踏入了房間之內。
話說到一半,便被硬生生地吞進了肚中,更要命的是,因為著急,舌頭的圈打不過來,差點被牙齒進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