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出來。那潺菜果爛了就是紫綠紫綠的顏色,襯著黑籽,是有點像是一灘蒼蠅屎裡的蛋。”
“原來你認識啊,哈哈,還好你沒拆穿我,不然我這戲不好唱。”
徐衛國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我告訴過你,你做什麼麼,我都會站你背後給你當後盾的。何況,你噁心他,是為了我。
快到賣棒棒雞的店了,你今天晚上還吃不吃?吃的話我去砸他們家門把老闆叫起來!”
“你惡霸啊,還砸門叫人。之前供銷社的小哥就說你打他,我還不信。你能不能對人客氣點?去打聽我的下落,直接砸人家門進去,還把人扔摔著了臉;你爬胖嫂家來偷看我,還把人旺財的牙給拔了;買個月經帶直接拿袋把人櫃檯拆了,裝了就走;現在要吃棒棒雞,又要去砸門叫人……你合適點行不行?”
“那你吃不吃?”
“……吃。”
“人家關門了,不砸門不賣東西了。”
“那……還是去砸門吧。”
“好!”
徐衛國真的停下了車,跑去轟轟地用手拍人家的門,老闆無奈地開了門,直接遞了一大袋東西出來。
“按你的要求,現做的,現撕的,新鮮又好吃,微微麻,微微辣,少鹽加了糖。雞頭雞頸杆雞屁股都剁來甩了,有四隻雞腿,四個翅膀兒,五隻雞腳腳。”
徐衛國提了東西就走,林小滿扒著車窗戶喊:“你還沒給人家老闆錢!你這瓜娃子,把錢給別個。”
老闆聽到女人的聲音,立馬探出頭來,饒有興趣的往這邊看,徐衛國後退兩步,直接把老闆的頭按進了門裡,幫他把門拉上了。
門裡傳來悶笑聲。
還有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胡豆,看清楚沒得?那個喊連長瓜娃子的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哇?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碗豆,沒看清楚,豆著連長把我腦殼都按回來了,差點把我的腦殼給我按到頸杆頭,扯都扯不出來了。你有脾氣你出去看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