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來你家蹭吃的,才沒被餓死,我一直把您當親爺爺一樣看待,和秦叔叔嬸嬸還有姍姍一樣,希望您能長命百歲,所以這酒,我也要盯著不讓您喝呢。”
秦校長又紅了眼圈,人老了,情緒就越發不受控了,老小孩老小孩,就跟個孩兒似的了。孩子你不讓他乾的事,他就喜歡偷偷去做,可是秦校長聽了林小滿這一通哄,就感觸良多地道:“好小滿,不喝了,我沾都不沾了,就等你給我親手做那種果脯子來吃啊。”
秦守國和錢海燕見秦校長沒像往常一樣明著聽了,實際上口服心不服的,轉悠著心思就要偷偷的咪兩口,又覺得林小滿是個會哄人的,特別招人喜歡的,也一個勁兒的留他們住下來。
林小滿拗不過,就自作主張的要在這裡過夜,還打算和林小花秦姍姍睡一屋,三女來個抵足而眠。
林小花那可是舉雙手雙腳贊成的,秦姍姍也但笑不語,三個女人一臺戲,洗漱完了就鑽進了一間屋子,嘰嘰喳喳,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的,十分歡脫。
秦向南聽著十分熱鬧,就跑來敲門,部秦姍姍:“要不要帶客夥出來一起喝兩杯兒啊?還有,那個男客夥有點嚇人,我一個人跟他坐在一起,就跟屁股下面有針一樣在扎似的。”
秦姍姍就跟林小滿商量了下,兩個女人就又披了件衣服,穿戴整齊下了樓。
秦向南後天才二十歲,十歲上完高中課程,十五歲就考了軍醫大,十七歲拿了畢業證,臨床操作也是滿分,十八歲入海軍遠洋部隊,兩年時間也是聲名鵲起,是個炒雞牛逼的人物啊!
難怪秦校長那樣低調的人提起來都一臉的與有榮焉。
坐定之後,林小滿才有工夫細細打量秦向南。
秦向南身上集中了秦守國和錢海燕夫婦的優點,他坐在燈的正下方,燈光從他的頭頂上灑下,照著他年輕陽光的臉龐,光潔的額頭,劍眉星目,高鼻懸膽,唇色削薄,帥得一塌糊塗。
徐衛國握在手裡的杯子唧唧作響,大半杯酒都灑了出來,旁邊的秦向南身上一滴也沒灑著,酒竟隔著秦向南灑了林小滿一手。
這灑得實在是太有技術含量了些,這拋物線……嘖嘖。
林小滿抬眼看著徐衛國,他的臉黑黑的,眸色暗沉暗沉的,幽芒閃爍,腰直得跟一把標尺似的。
他吃醋了!
不高興了。
林小滿算了算日子,月經又快來了,不知道還會不會痛,就跟徐衛國說:“明天你去軍部回來之後,順便載我去找陳上游再開兩副調理的藥。王老師那裡被嚇破了膽子,我去開藥,他不敢收錢,我也不想佔他這便宜,還是找陳上游開算了。”
原本還沒和林小滿搭過話的秦向南突然轉頭向林小滿敬了一杯酒,“小滿姐,你大我半歲,我叫你一聲姐,你認識陳上游?”
“是啊,我那時候搞了個大烏龍,從結婚後就一直在她那兒看。小南,你好像很緊張她哦,你們有故舊?也對,都是軍醫嘛,雖然一個是陸軍軍區醫院的,一個是海軍戰隊的,應該是認識的。”
秦向南一口飲盡了杯中酒,臉色有些泛起紅來,“見過,不過兩年時間沒再見到了。她還在相親嗎?”
秦向南握著空杯的手緊了緊,指節有些泛白。
林小滿突然想起陳上游說過,有些人想嫁,卻不能嫁。陳上游和秦向南?
十八歲的少年,和當時二十三歲的陳上游……
陳上游說相親總失敗,陳院長很是捉急,就差上街上去生拉一個女婿了。
秦向南問她還在相親麼,眼中滿滿的緊張。這兩人,有曖昧啊。
“是啊,她還在相親,只是一直沒成,不過最近好像有點苗頭了。好幾次去找她,醫院都說她陪人吃飯去了。”
林小滿話音一落,秦向南立即放下了灑杯,站起身,“我有點急事要出去下,你們慢慢喝。”秦向南套了件風衣,就心急火燎地往外跑。
林小滿站起來,喊住了他:“抄火腿哪有坐車快啊,正好,我和衛國打算回了,明天還有點重要的事要辦,就順便車你去陳醫生家門口嘛。”
秦姍姍疑惑地問:“不是說好了秉燭夜談,說一晚上的悄悄話的麼?怎麼又要回了?”
林小滿看著溼了一點點的衣角,不好意思地說:“衣服溼了,不舒服,要回去換。你上次說要調去市政府了,怎麼還在招待所?”
秦姍姍就無奈地倒起苦水,“招待所的帳,呆帳壞帳都要清完,我才能算是交接好。原本我就管後勤的,可是這段時間蘇麗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