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定定地看著自己,看得自己心裡發毛,到底是什麼意思?
“原來,她剪了個新留海,說換個髮型換換心情,是因為這個原因。”徐衛國嘴裡淡淡地說著,又把三張報告夾進了卷宗之中,遞給萬峰,“你自己好好看看,想清楚了,還是決定要離的話,這離婚申請報告最好不要這麼操蛋。到時候,我會慎重酌情考慮稽核程度的。”
慎重,酌情,考慮……
徐衛國這是生氣了。
稽核的程度,不會比嚴格審查更輕了。
萬峰拿著卷宗默默地離開了徐衛國的辦公室,走出去之後,又聽到徐衛國狀似無意地提了一句:“她要是會吹枕頭風,倒是好事…看來,要好好學習的,不止是我一個。”
七月流火,酷熱難耐,人們偏好蔭涼地兒,納個涼,吹會牛皮,打發打發悶熱的時間。
草叢中的一對野鴛鴦,正在肉搏,似乎絲毫也感覺不到天氣的火勢,揮汗如雨,依舊勤奮耕耘,孜孜不倦。
更像是荒得久了,突然開了犖,就必須暴飲暴食才對得起這偷來的時光。
嗯嗯哦哦之聲,夾雜著粗喘和遊蕩的挑逗之聲,在草叢中經久不息。
“很久沒這麼過癮了,最近找你,你怎麼總在忙?是不是故意推拒?欠操是不是?”
“啊,不是,不是,我真的很忙。而且,而且徐衛國查得緊,我這不是怕嘛。”
“怕個球啊,徐衛國又不是三頭六臂。我辦事兒,你放心,絕對不會留下後患。”
“可,我還是怕嘛…啊,輕點。”
“我在他的老窩呆了這麼久,他什麼時候發現了?再說了,我放了那麼多掩人耳目的東西,任他去查,查到最後,發現都是死路的時候,就沒那麼上心了。腿抬起來一點,老子不得勁兒…”
風未吹,草卻搖,終於完事兒之後,男人翻身平躺在草地上,仰面向天,伸出一隻粗壯的手臂把女人重新拉了過來,一邊摳摳索索地在她身上揉弄著,一邊問:“我要的書,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