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開得很大,這樣就能更多地吸收大自然中任何一點微弱的光去發現獵物。那麼,他可能擁有超強的暗視力吧。
“那後來你又為什麼願意關燈了呢?”林小滿仰臉望著他。
徐衛國慢慢地壓下來,擁著她倒到床上,附耳說:“因為,我把你印在心裡了,閉上眼也能從心裡看得見了。”
這應該是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了。
動聽得林小滿難得的又主動了一回,這一次,就輪到徐衛國沒能聽到她的那個秘密。因為她癱軟過去了,根本就不記得她還沒交換秘密。
徐衛國看著她沉沉睡去,小聲道:“不管你有多少秘密,只要你愛我,做我的女人,我會護你周全的。”
從遇見你開始,我就遇見了自己的救贖。
我的生命裡多出了陽光和色彩,開始漸漸的覺得圓滿,不再是出鞘後就飲血入骨不死不歸的刀!
“小滿,我愛你。”
“唔,衛國,我也愛你。”就算是在睡夢之中,她也像夢行症一樣,聽到便會回答。
徐衛國無聲地笑了起來,英俊無比的臉龐上,滿是幸福之意。
第二天,到了約定的時間,徐衛國就拿上蛇皮袋子直奔白軍山的住所。白軍山住在文物局後頭的大院子裡,分了五間房,裡面住著他一家老小共計十口人。
見到徐衛國拿了那麼大個蛇皮袋子過來,他眼皮子就直抽抽,找了鑰匙之後,他就領著徐衛國和萬良田出了院子,坐車往燕郊走。
“我們老白家,原來也是大宅門,祖宗的基業就在燕郊,只是到我這輩兒,人丁不興旺,我又棄了祖業不愛中藥開店問診,偏愛往地下鑽,常年累月的不在家,住不了那麼大的房子,就租給一家雜技團用了。我那些東西呢,放在祖宗建的暗室裡,裡面還有些精巧的小機關,地形也複雜,沒人帶路,找也找不著,找著了也破不掉那些守門的玩意兒,那地兒也大,我就把自己的小玩意兒也全都堆那兒了。”
暗室在一座假山之中,從一個狹窄的洞口鑽進去,沿陰暗潮溼的道左拐右拐無數拐之後,終於走到了一處豁然開朗的石室,開了石室的門,又從石室裡開啟了暗道,從暗道走梯下行了幾百米之後,才到了地頭。
上千年以上的藥稱戥子,秤桿有骨質,象牙,虯角,烏木,青銅,制的。搗藥杵,木的玉的陶的石的鑲金包玉的,玉質包金的中藥碾,走街串巷做鈴醫用的虎撐,各類藥箱,盛藥的器皿,瓷藥瓶,醫生腰間掛的和診所前懸的不同質地的葫蘆。
青銅小鼎、鬲、、瓿、簋、爵、管流爵,觚、、、提樑壺、瓠形提樑壺、中柱盤、盤,爵。角、觶、、尊、壺、卣、方彝、觥、、、勺、禁。
這些東西分門別類的被放置在架子上,碼得整整齊齊的,還有一本專用於查詢它們位置的登記簿子。
看得出來,白軍山打理這它們的時候,十分用心。
“大的東西我媳婦兒搬抬還吃力,我就拿點小件兒的,漂亮點兒的東西走。到時候真會還你的,你也別愁眉苦臉的,倒像我真是土匪似的。”徐衛國一邊裝那些金玉青銅小件兒,一邊跟白軍山說話。
白軍山嘆道:“祖業凋落,那些藥器你可以多拿,要是留著有用,就留著用。這些青銅件兒,我有時候會帶去授課用,有多樣的你就一樣撿點,要是隻有單件的,你就別動。”
徐衛國就按他的要求拿了東西,然後又想辦法藏到了從錢小二手裡訛來的另一座院子中,留待哪天把林小滿拐過去,吃肉吃到撐了再帶她去尋。
至於白軍山要給萬良田安排居所,就住在文物局大院子裡,就近辦公學習。
徐衛國不吭聲,直接把東西往車上一放,還拿了條繩子綁座位上了,自己直接坐了進去,衝著萬良田說:“你呆這兒了啊,我跟白老一手交物,一手交人了啊。我就先走了。”
萬良田直用袖子拭額頭,他,他這是被賣了,還要自己找機會偷跑回徐宅麼?
白軍山疑惑地瞅著他問:“大冬天的,你又沒出汗,一直拭額頭做什麼?”
萬良田訕訕地跟白軍山去分配住所,白軍山原本讓他就住白家隔壁,萬良田想了想,那樣想見沈如心,要偷跑還得避開白老的眼,麻煩,就要了一間最遠的房間。
白老讓大兒媳婦把萬良田的飯做上,結果再去叫萬良田的時候,萬良田就已經跑了。
白軍山就徑直殺到了徐宅。
第五百七十八章 賣鷹的套路
白軍山是國內知名的考古專家,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