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擺正位置,就事論事,依理依據的說那是公平直言。在羅宗說話的時候,無論和你們所說的有無相悖之處,你們都閉上嘴,老實聽著,不要發雜言。”
吳月眼淚汪汪的望著羅宗,深情並茂的喊著他的名字:“羅宗,羅宗…”
如果是以前的羅宗,一顆冷硬石也該因吳月這一喊化成了繞指柔,可是他不是那個盲目傻缺的羅宗了。
羅宗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這才開始平鋪直敘。
“我是和吳月處過朋友,也談婚論嫁了,那時候,我是真心想和她結婚,覺得她是世上最純最好的女人,認識她是我羅宗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後來,她約我去澡堂相會,我年輕氣盛,去了,沒見著她,只有另一個女人,然後,我就被逮了,關了禁閉,以偷窺女兵作風不正派的名義。
我出來了,發現吳月天天往營長辦公室跑,我不信,自己去悄悄的看過了,她很歡喜,那種笑,卻沒對我笑過。後來,我覺得很傷情,就退伍了,營長留我,我也不肯,還是回了公社,進了民兵連。
大約兩個多月前的有一天,我回我姥家,碰見吳月拿著當初打的備用鑰匙開了我姥家的門,當時她在陽臺,把一盆很大的很重的花摔下去了,好像砸到了什麼人,我問她,她卻絕口不提。
她只說營長糾纏她,要我去找營長說一說,讓營長不要再纏著她。我是真心喜歡過她的,見她哭得聲嘶力竭的,做為一個男人的自尊也不允許我漠視這件事。
所以汶秀峰救援結束那一夜,我去找了營長,我們倆打了一架,當時營長腿部還中了彈,是負著傷的,我為了公平,就說只用一隻手。其實這事兒,還是我佔了便宜。腳傷了,行動極其受限。打到後來,我才發現營長負傷不止一處,就算是這樣,我也輸了。
我就和他說了吳月的事兒,營長沒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