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來一趟,這次帶了什麼禮物給我啊!人家的生日快到了嘛!是不是要給月月一個驚喜呢?”
年男子眼終於泛起了笑意,輕輕拍拍她的腦袋道:“嘿嘿,小滑頭,爸爸怎敢忘記你的生日呢?不過,這次好像是你給爸爸的驚喜更多一些吧!怎麼?我家月月長大了,什麼時侯交了這麼一位帥氣的男朋友,也不給爸爸介紹介紹……”說話間銳利的眼神又落到雲龍身上,還盯著他的眼睛。
被他這樣看著,雲龍下意識地感到一陣慌亂,因為他知道,現在不止凌月月的父親,還有坐在沙發上那一老一少兩個男人飽含敵意的眼神正停留在自己身上,彷彿要洞穿自己的五臟六腑一般,特別是坐最右邊那個長像俊逸,留著一頭長髮,但眼神陰冷的年輕人,那眼燃燒著怒火和不屑,還不加掩飾地帶著陰狠!
雲龍登時焉了,被三人六道火力十足的目光這樣近距離地盯著,實在太刺激了,凌月月轉過頭剛想與他配合一下,卻見他那慫樣,心裡一涼,暗暗驚呼:“完了,看情況,這小子要露餡了!”
就在這時。“罪惡火花”的聲音在雲龍腦海響起:“保持呼吸,表情放鬆,微微挺起胸膛,兩眼面對正前方看著對方,面帶笑容,千萬別眨眼,我再給你點刺激……”
接著“罪惡火花”朝雲龍的脊椎骨釋放了一道微弱的生物脈衝,雲龍頓時精神為之一振,頭腦原本由於緊張而當機的說辭全部記了起來。
雲龍立即按照“罪惡火花”說的樣子,與凌月月的父親眼神對碰起來,露出“不亢不卑”的神情,然後伸出右手禮貌地說道:“伯父您好!晚輩…蕭龍,早就聽月月提起過您了,今日終得一見,果然是氣度不凡啊!久仰久仰!”
凌月月的父親看著雲龍那神情一振,原本怯懦的氣質猛然之間一掃而空,竟變得一臉自信,不慌不忙的模樣,心下大感好奇,不過也禮節性地與他握了握手,仍看著他雙眼,企圖要看出蛛絲馬跡來:“你好!我是月月的父親凌東樓,認識我的人一般叫我樓哥!不過你與月月同輩,就叫我樓叔吧!
“呵呵…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樓叔您好!”雲龍微笑著點點頭說道。
“呵呵…你好,敢問…蕭公子是何處人氏啊?”凌東樓客套了一句以後,立即很直接地問道。
終於問到節目眼上了,雲龍當下也不含糊,他挺了挺脊樑,用不亢不卑,甚至有些傲然的神情答道:“哦……這個嘛,不瞞樓叔,晚輩家住在東南福建,與月月也是認識了大半年,這次知道她過生日,專程從香港趕來為她祝賀的……”
“從香港過來的?”凌東樓一時間感到有些迷惑。
這時凌月月已搖了搖他的手臂道:“哎呀!老爸,蕭龍他就是那個福建蕭家的子弟啊!你說在東南,還有哪個姓蕭的更有名氣啊?!”
不過說話之間,凌月月的眼睛卻是瞟到另外一邊,很明顯,她是說給坐在沙發上那一老一少聽的。
“東南蕭家……”
凌東樓神情一震,坐在沙發上那一老一少也神色大變,幾乎同時站了起來。
其那個老者年約六十歲左右,微微禿頂,兩鬢梳得油光發亮,一雙禿鷲般的眼睛,加上深陷的眼眶,顴骨極為突出,嘴唇尖薄,讓人一看即會覺得氣質陰沉,絕對是個不好惹的主!
只見他插口答話道:“哦!沒想到這位年輕人竟然是東南蕭家的人,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老夫早就對你們東南蕭家仰慕已久,只是你們蕭家財雄勢大,特別是族人更是一個比一個低調,讓老夫一直無緣結交啊!老夫何百庭,在江湖上的朋友一般稱老夫為庭爺!這位是老夫的犬子何訊,不知閣下聽說過否?”
說罷,這何百庭又和他兒子何訊,目光炯炯地盯著雲龍,試圖在氣勢上壓他一頭!
可惜雲龍這廝根本什麼江湖什麼爺這一類的稱謂輩份,他能知道有個東南蕭家都不錯了,什麼何百庭,何千庭的人物,他根本就沒聽說過。
這時,雲龍眼角又一瞥看見凌月月對自己眨了一下眼,隨即會過意來,立刻裝出一副淡淡然的樣子,眼睛一掃過何百庭父子,努努嘴巴,不痛不癢說道:“嗯…這個,我是個低調的人,這江湖上的那些事情,我一般沒什麼印象,再說了,我們蕭家一般只和高企政府做生意,實在沒有太多時間來了解什麼江湖之事!”
雲龍這牛氣沖天的話一說出來,何家父子臉色一下子變得極為難看,就連凌東樓都神色極為尷尬。
那名叫何訊的年輕人,鬱悶得忍不住站了出來,冷聲對雲龍說道:“這麼說來,蕭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