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你的腰,良辰,自己看著辦。”
許良辰抬頭,登時一臉被嗆住的表情,見段奕桀勾唇微笑,或許是急了,或許覺得某人這樣說話有點不靠譜,於是仍舊奮力一掙把手從段奕桀的掌中掙脫了出去。
段奕桀看都不看她,手臂異常直接地環上了她的纖腰,架了人便往外走去。許良辰再三要逃離,卻都被死死扣住,無可奈何只好半是羞窘半是嗔怪地瞪了段奕桀了一眼,然後掙扎減弱直到乖乖放棄。
注意到後院溫泉四周寂靜無人,許良辰才稍微放鬆了一點,段奕桀卻頭一歪,湊過去便要親,薄唇就要碰到那柔軟紅豔的櫻唇時,他忽然堅持著十指交錯的姿勢,劍眉微挑輕聲道:“媳婦兒,以後你得換招了,別每次都是想著掙出去,可那回又成功過呢?”
許良辰斜睨過來,五分羞惱三分好奇兩分小白地眨了眨眼睛。呵呵,果然上套了,段奕桀心裡暗笑。
蹙眉佯裝認真思考狀一會兒,瞅過去,某小白兔依舊很認真地看著自己,似乎在等那個換招的最好答案。段奕桀勾唇:“。。。。。。嗯,比如說。。。。。。”說著把兩人間本來已經很近的距離拉的再無間隔,順勢吻上了心心念唸的某處,許良辰被握住的手用力動了動,心裡羞窘地腹誹,這人真是討厭。
段奕桀只覺那紅唇有著非同一般的魔力,輕輕一碰,就讓他有想長久吻著的溫暖感覺。良辰的呼吸很輕,卻在無知無覺中激發出段奕桀無盡的熱情,他不依不饒一直糾纏纏綿著她,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最後還是許良辰實在喘不過氣來,半是羞惱半是倔強地狠狠推了他一把,直至輕呼了他的名字。
聽到佳人用略帶羞惱的聲音軟語呢喃,叫著自己的名字,段奕桀有些意外之喜,不由放開了手,勾唇看著許良辰,卻見燈光月影下,美人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俏臉緋紅,見他看著她直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側轉了臉。
某人沉浸在愉悅的情緒中,開開心心泡了會兒溫泉,趁小白兔腦子裡還暈暈乎乎,大灰狼立即宣示主權。
“。。。。。。你!”許良辰漲紅臉狠狠剜他一眼,這什麼人,腦袋裡除了。。。。。除了這個就沒有其他?!
抬頭看了許良辰一眼,段奕桀嘴裡暗啞低沉地“哼”了聲,手下的動作一點沒放鬆,將某小白兔按在池邊暗影中吃了個飽。
不知為什麼,這人最近越來越霸道強勢,若不是適應性還算不錯,小白兔初嘗情事的身子,可就要吃大虧。。。。。。他有力而蠻橫的動作實在不好招架,許良辰大口地喘著氣,不知不覺中撐在池邊的手痠軟地脫了力氣。
深暗色的水面上霧氣蒸騰,池水在遠處暗淡的燈光下如潮水般一波一波盪漾著,似乎交織著一個朦朧的夢。
掙扎無門,只好軟在了水中的小白兔撐了好久,覺得實在有些受不住,不由略略向後仰了頭,避開段弈桀沒完沒了的吻再次服軟:“我。。。。。有些受不住。。。。。你,輕點。。。。。”軟語連說了兩遍,段奕桀才稍稍停住,身體卻還劍拔弩張,但也沒再糾纏,雙手用力將許良辰舉到池岸,拉過一旁的浴袍將她包得嚴實,自己胡亂披了衣橫抱起美人進了屋。
先進了盥洗室,仔細地幫差不多已經累癱的某人清洗好,順便吃吃豆腐,完成在外面尚未用完的“大餐”。。。。。。又霸王了一次,等到許良辰終於被從盥洗室放出來,累的已經連抬手都有些困難。無奈只好心裡腹誹眼上用勁,狠狠剜著他。。。。。。這人怎麼就不知道臉紅、害臊是什麼滋味一樣呢?
某大少倒是志得意滿,春風滿面地幫她拉好薄被。山裡晝夜溫差大,可不要凍到心愛的良辰。臨睡,又張羅了一杯溫熱的牛奶端過來,說有助睡眠暖暖身子之類,之後便一刻不放鬆地又想繼續。
許良辰真是無語了,這人今天到底怎麼回事?還要不要自己活啊?柔夷死命拉住薄被,頭埋在被子裡扔了句狠話:再鬧,我。。。。。。我就死給你看!某大少這才半是遺憾半是不滿地住了手,心不甘情不願地擁了她在懷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許良辰才明白段大少昨夜瘋狂的原因。閩江水患解除,燕州帥府來人,要他們儘早回去。
最近日本人偷運毒品的一些車輛,被南方軍有目的地攔截罰沒,相關人員鑽營良久不見成效有些狗急跳牆,在燕州和閩州等地暗中拉攏相關南方軍軍官。於是段政勳安排段奕桀到閩州與日本人見面,見機行事。
許良辰有些不自在地半掩了臉,勉強做鎮定自若狀,步態有些彆扭地走了出來。段奕桀見此微微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