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資產’,然後又成為了住友家族為首的幾個日本商業家族的產業,可以說三菱紡織被完全瓜分一空。
三野平北的資產大把的縮水,人也就此沉寂了下來。
以楊德望的‘目光’,他都看不到三野平北的身影了,也聽不到他的任何訊息。
楊德望並不知道,三野平北在完成了之前的任務後,整個人就進入了冬眠期
本來他都要‘悄無聲息’的死掉,然後在中國他的祖籍地復活一個叫王平北的人呢。可是沒有想到,他人在承天二十年的夏天又被重新啟用了三野平北的新任務勾搭上日本皇族,掏空菊花家族的最後一個小判金,再給菊花家族潑上一盆洗都洗不乾淨的汙水。
所以,三野平北在‘潛伏’了多年之後,最近又逐漸的在日本商海中復出了。
他最近的商業活動就是在大阪港口裡吃下了一批中國產的高檔奢飾品,據說是賣往京都的。
楊德望沒想到三野平北會聯絡自己,而且還是他主動的找上門來。這讓楊德望很驚奇的同時也有些暗自嘀咕:這傢伙想幹什麼呢?
以三野平北在日本的高聲望,就算他手頭裡一日圓都沒有,他也能輕易地召集起一筆不小的資金。
只不過三野平北的表現再一次讓楊德望失算了。主動找上門來的三野平北並沒有立刻就透漏出自己的打算,而是主動陪著楊德望在大阪這座日本商業城市中閒逛了兩天,期間很是聊了一些商業問題,三野平北只是在楊德望跟前表露了一下自己在日本商業圈裡的聲望。
那真的是叫刷臉。
三野平北把自己的名頭向外邊一打,就這兩天的時間,楊德望落腳這地兒都不知道熱鬧了多少倍。
他光是收到了請帖就有厚厚的一摞,而整理了一下看,大阪本地的日本商業家族那是幾乎全有了。
到了第三天,三野平北才露出了一點口風。不外乎就是對美洲有那麼一點投資的意向,這令楊德望有些猶豫不定。其實如果對方直接提出當中國商品的代理商,利用他本人在日本的聲望,楊德望還真就一口答應了。
他直接就敢在上海成立一家貿易公司,然後專門跟三野平北做生意。
可現在三野平北提出的卻是去美洲做生意,搞投資,這就讓楊德望有些舉棋不定了。
美洲那地方太偏僻,他和高類思的能量也太小,手可伸不了那麼遠。
三野平北也看出來了楊德望的‘不方便’,然後他就說了:“我們這裡有著大批的工人,都是擁有多年技術經驗的工人。如果在美洲辦廠子實在為難楊先生了,那麼我們可以將工人借出去啊。只要價格上合適,什麼都可以談。”
楊德望本人在美洲真的沒有什麼影響力,就算高類思也一樣。但是他們卻偏偏跟移民局的官員交好,不管是土鱉出身的葛明,還是窮酸秀才出身的羅芳柏。
不然,三野平北怎麼會來找他呢。他上線把一切都給三野平北交代清楚了。
三野平北此刻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他中國官話說的非常好,楊德望聽著甚至感受到了一股獨特的韻律。‘楊德望’這個人是上面為他指定的線路,但是這事情是瞞著楊德望本人的,為了保守三野平北的秘密。後者的身份至今可都是軍情局的絕對秘密。
“鄙人在日本有著很強的人脈關係,只要楊先生打通了美洲的關節,我們雙方聯合在一起,那想要賠錢都很難啊。”
前文裡已經說了,日本不比朝鮮,現在在日本販賣勞動力,那不是在坑人,發國難財,而是救人的大善人,活菩薩,而且成本低廉到幾乎沒有。
楊德望心裡頭無數個念頭在碰撞,一時半會兒的不能給出答案出來。他來日本的確是準備做生意的,可他本來瞧中的生意跟人口販子那是完全的不同。
楊德望本來是準備從日本走紅銅的。
在滿清的中前期,中日之間的銅料貿易是極其繁盛的。因為那個時候中國極度缺銅,雍正年間,一兩白銀兌換銅錢多則八百五十枚,少則八百二十枚。每年都有大量的日本紅銅被運入中國,比例在中國的年銅料消耗中佔據60%。
康麻子晚年,日本的銅生產達到高峰,每年由中國商人運出的數量達400700萬斤。
然而,銅畢竟是一種非再生資源,輸出的數量越多就意味著日本銅的產量下降越快,為了抑制銅的大量外流,日本政府不斷地採取限制措施,至“正德新令”釋出後,日本銅的出口量即明顯下降。
在乾隆年間,日本向中國輸出的銅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