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兒就更不用說了。
不奢望兒子當什麼權貴,能發財就行。
而母親李氏虔心佛教,這尊一看年頭就很久遠的犀角佛像,一定能讓母親高興。李琨是很孝順的一個人。
他盤算著盤算著,最後自己也高興了。
爪窪島的炎熱天氣讓李琨大唿受不了,回到住處的他汗水都打溼了衣服,以最快的速度脫了衣服,穿上了一件南方人常穿的短褲,李琨整個人都沉入了水池中。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年跟人合夥拼船,倒騰糧食、食鹽和糖布的小商小販了,他已經從小蝦米進化成為了一條小魚。
不僅能自己的貨物就能包下一艘船轉貨,還入股了瓊州海運公司,現在總身價有二三百萬華元。
富裕起來的生活讓李琨也不再為老爹當年的決定耿耿於懷,這年頭有錢的就是爺,大爺。當官的也要低上一頭。就拿瓊州府的那些當官的來說吧,每年都想從他們商人手中刮募點慈善捐款,不也一樣要安排好場合,謙遜和氣甚至是討好的跟他們說話嗎?
現在有錢雖然還是沒有有權厲害,但有錢人的社會地位絕對堪比過去計程車紳。
不用國舅的身份,他李琨也照樣能高人一等。
這是他實實在在的本事!
現在李琨最大的願望就是有朝一日自己能將李家發展成全中國頂尖一流的大富豪,那樣的話,他就是再跟皇家認親,李琨覺得自己也能維持著自己李家的尊嚴了。
這靠著自己的拼搏掙下金山銀海的感覺,可比單純的當皇帝的大舅哥要好多了。
不過正泡在水池裡享受的李琨並不知道,就在自己剛光顧過的那處店鋪的後方,一個土著打扮的南洋華人臉色十分不好看的凝視著地面,好像能把木板看出一朵花來。他雙手握拳,緊緊地握拳,他十分氣惱。
只不過是回去撒了泡尿,讓個店員來代替他一會兒,怎麼那把劍就被買走了呢?
這人恨啊,這人更急啊。
他這一刻都想把自己的小弟弟給切了。你說你什麼時候想噴水不好,非要在關鍵時刻?這下好了,‘道具’沒有了。
那柄看起來並不華麗的馬來劍,來頭卻是很大的。李琨一點也沒看錯,那柄劍並不是裝飾品,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殺人利器,乃是日惹蘇丹祖傳的寶劍。是傳說中馬塔蘭蘇丹國開創者的佩劍。
這柄寶劍在馬塔蘭蘇丹國一分為二之後日惹蘇丹國和梭羅蘇丹國,就一直儲存在蘇丹國的繼承者日惹蘇丹手中,可不僅僅是王室的珍藏,更是王室傳承的象徵之一。
軍情局也是費了不小力氣,才把它搞到手的。
結果,臨到了大戲開始的時候,竟然出了這樣的亂子。
這華人身前還有一個臉色很不好看的人站著,不過對比陷入懊惱中的前者,後者神情更為冷靜。
“不用擔心。店外肯定有人在盯著。那把劍到了那商人手中,不是更好嗎?”
意外之客可是正兒八經的一個商人,這比他們安排的那個人更具真實性。甚至連眼下這個店鋪都不需要暴漏,只要軍情處爪窪站放出一個風聲,某人買到了一把鋒銳至極的馬來劍!
李琨可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卷入了某件了不得的大事兒裡。那些錯有錯著的軍情局人馬也不知道,自己的計劃上突然多出的這個黑鍋,那就是帝國的皇后娘娘尋找了多年不見蹤影的兄長。
李琨喝了一杯冰鎮椰子汁,睡了一覺醒來,天色也晚。七點鐘的時候他準時出門上了馬車,然後在七點二十分的時候,來到了泗水某處高檔酒店。
今晚在這裡聚會的人全都是瓊州府來爪窪的商人,他們的力量比起廣州商團不值一提,可一幫人自己人緊緊地聚在了一塊。
這個時代,做生意不能當獨行俠,不管是訊息,還是籌措資金,鄉會都是必不可少的。
“都說說吧,大家到這裡的時間也不短了,最晚的王老弟也有一個月了,大家感覺怎麼樣?”李琨坐在一張橡木椅子上,一邊給眾人倒上一點椰子酒,一邊問道。
“我本人先說一下自己對這裡的認知。”看在坐的人沒一個吱聲,李琨就第一個開頭,“前陣子我隨朱安才去參觀了一下他的父親在三寶壟的紡織工場。說實話,沒去之前我在自己腦子裡想過很多次他家的紡織工場的情況,可當我第一眼看到這個據說是爪窪島上有數大紡織場後,那真的是吃了一驚。”
“原因無他,這個工場太寒酸了,只能算一個大點的工坊。”
“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