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王文還聽到咔咔咔的聲音,他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其中有一名女記者正在拍照。他奶奶的,現在的公安局和媒體天天搞在一塊麼?要弘揚所謂的正義麼?還是想要藉此證明現在的警察為人民辦實事?
“別拍,求求你們,不要拍我,好嗎?”蘇雅不敢把臉抬起來,她把頭埋得很低很低。唯恐把臉仰起來,就會被無情的女記者拍下來,到時候電視上、報紙上、網路上一刊登,她就成名人了。
儘管蘇雅乞求了,但那名女記者仍然不近人情,左一張右一張地拍起來,沒完沒了。
這樣的記者,最他媽的犯賤了!為了更多地提供新聞線索,為了更多地拿到薪水和提成,她們才不顧你有什麼感受呢,她們的職責就是拍照,錄影,有時候毫無人性可言。
“不讓你拍了你還拍,你耳朵裡塞驢毛了嗎?還是他媽的聾子?我讓你拍了嗎?誰給你這麼大的權利?你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你就拍,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拍,信不信我把你的相機給你砸了,然後告你侵犯我肖像權?”王文挺起胸脯,瞪著濃眉大眼,怒視著那名站在警察身邊的女記者。
或許是王文那氣場太龐大了,抑或是那種眼神和口氣太凌厲了,以至於讓那名女記者頓時嚇了一跳,手中的相機啪地掉在了地上,摔了!她還以為王文是個官二代什麼的呢,或者有什麼強大的後臺,以至於說話的口氣這麼重,絲毫都不把身邊的幾個警察放在眼裡。
這是需要一種多大的勇氣啊!王文見狀,仍舊不依不撓地說道:“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抓我,憑什麼?我又沒犯法,你們憑什麼銬我?”
“閉嘴,再說話我斃了你!”身後的那名警察推了王文一下,用脅迫的語氣說道。
“你敢,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斃了我就斃了我啊。我還沒告你們呢,你們憑什麼抓我?我又沒犯什麼罪,沒做什麼案,你們為什麼要抓我?”王文說到這裡,就沉默了下來,他似乎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肯定是那狗日的劉輝報的警,他雖然沒有犯事,但此時此刻,這個場面他很難自圓其說啊。
蘇雅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沒穿一件衣服,還被灌了蒼蠅水,床上還放著兩個安全套,其中一個已經撕開了口。王文在蘇雅的面前,手裡還拿著那種催情的道具,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在臥室裡,能幹什麼好事呢?各種跡象表明,王文這不是在強暴,就是玩嫖娼啊。按照相關規定,嫖宿小姐也犯法的,要被行政拘留十五天的。想到這裡,王文只感覺頭顱一陣陣地收縮。
“為什麼抓你?你說我們為什麼抓你?你都不需要解釋,看看眼前這一切,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麼?有人舉報你正在嫖娼,我們來抓你有錯嗎?”另外一名帶眼鏡的警察說道,說完,他把目光投向床上的蘇雅,色色地看了兩眼。
“我嫖娼?開什麼國際玩笑,你們什麼時候看到我嫖娼了?我嫖了嗎?”王文很鎮定,從容自若地問道。說真的,他倒不怎麼緊張,主要就是擔心這事傳出去,傳出去後自己的形象就徹底完蛋了。
那名戴眼鏡的警察冷冷一眼,來到王文面前,反問道:“你還敢頂嘴,你這不是在嫖嗎?只不過我們來得及時,不然正好抓你們在床。”
“警察同志,你們真搞錯了,我們根本不是在嫖娼,她不是小姐,她是我朋友。”王文看了蘇雅一眼,跟她們一本正經地解釋。
“你朋友?你朋友的話能脫成這樣嗎?能脫得這麼幹淨嗎?而且看樣子還吃了什麼藥吧,還有,看看你剛才拿的那玩意,你還死不承認嗎?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我該怎麼解釋呢,警察同志,請聽我解釋,我根本不是在嫖娼,我是來救她的。她不是小姐,她是我朋友,不信你可以問問她。”
戴眼鏡的警察繼續把目光停留在蘇雅的身上,他發現床上的這個女人長得妖豔,胸部又大,而且還像吃了什麼催情藥物,一看就是幹小姐的。最主要的是,當他們衝進來的時候,他看到蘇雅頓時把臉埋了下去,而且還不讓記者拍照,分明就是心虛了。“嫖娼的,沒一個人會承認自己嫖娼的,你也不例外。既然你說你不是在嫖娼,那你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嗎?”
這是典型的測謊問題嗎?
王文都沒有猶豫,張口說道:“當然知道,她是我朋友,她叫蘇雅。”
戴眼鏡的警察又走到蘇雅面前,衝蘇雅說道:“抬起頭來,告訴我,你們認識嗎?他叫什麼名字?”
蘇雅沒有把臉抬起來,她現在最不希望的就是曝光。這關乎到她的個人形象問題,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