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別人給你舔,比如梅芮——”
“她她媽脫光了就睡那兒,我都——”他怒氣衝衝地指著那大床,悲憤地恨不得眼睛要紅,完了!我在心裡再次要喊娘,難怪胡小爺這幾天天天垮個晚娘像兒,到嘴的天鵝肉他吃不了!
我雙手抬起來點了點,“好好,冷靜冷靜,要不咱這樣,你現在跟我去‘小王府’,我找個人給你弄弄,看他成不成,他嘴上功夫可一流!”
他陰沉地望了我許久,拿起車鑰匙先走了出去,我望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你說這可咋辦!
我確實認識這麼一人,是個男孩兒,MB,人面上還是北大的學生,父母都在國外,玩的開。叫朱安。他們一夥兒是“小王府”的常客,我就親眼見過他們在包間裡行事兒,那個。我一邊下樓一邊就給朱安打電話,還特意囑託他帶個女孩兒過來,我這時考慮周全吶,男孩不行,女孩再上,我非要親眼確定確定這爺兒是不是真不舉了,別他玩兒我呢!這真槍實幹的,可唬不了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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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安來了,戴著黑框眼鏡,揹著雙肩包,理著普通的男孩兒頭。他正宗跟我一個派別——“純”範兒拿捏的相當之好。你哪裡想象得到這樣的男孩兒在男人胯下那尖銳的,他可以一邊笑得沒心沒肺,一邊又帶著特別動人心魄的羞澀與憂鬱,統治著你的死|穴。
他還帶來個女孩兒,妙曼!對,就這麼個形容詞兒:比如眉眼,眉是青山聚,眼是綠水橫,眉眼蕩動時,青山綠水長。比如腰身,玉環胸,小蠻腰,胸湧腰搖處,奶光閃閃,回頭是岸。比如肌膚,藍田日暖,軟玉生煙,撫摸過去,細膩而光滑,毫不滯手。
總之,都是上品。
我拍了拍旁邊胡小讓的腿,坐直身體對他笑得甜如蜜,意思是:瞧,咱拉皮條都拉得如此有氣質。
胡小讓同志依然維持著他懶然的姿態,靠在沙發裡,坐姿狂放,眼神戲謔,唇角一抹豔麗亂人心魂。
我又拍了拍小讓的腿,這次是對著朱安,“就他,他有點陽痿,”“他有點陽痿”是用唇形無聲說的,朱安取下眼鏡,笑著只搖頭,胡小讓一腳要向我踢過來,“滾!”我早笑著躲一邊了,人大模大樣坐向對面沙發,準備看場好戲。
小讓同志一副大爺樣兒任人伺候著,看來這種服務曾經不在少數。
朱安蹲下來開始解他的褲子。朱安的手真漂亮,他蹲下來的屁股也漂亮。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為自己腦子裡的意淫感到好笑。
一抬眼,卻正好撞見小讓的眼,我笑得更燦爛了,乾脆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手枕著腦袋擱在他旁邊的沙發靠背上,“加油,胡小讓同志,朱安的技術可好了,”
“你讓他舔過?”小讓睨我一眼,又睨向朱安,我和朱安都笑地純。我彎下腰靠近朱安的臉龐,“你什麼時候讓我享受享受,不要錢的!”非常強調“不要錢的”,這次是朱安的服務可要了差不多我“小王府”一個月的餉銀,不過,錢是胡小讓出就是了。
“你讓我也享受享受,我當然不要錢,”朱安此時已經慢慢拉下小讓的內褲,那隻我天天都給上藥的小東西露了出來,毫無精神。我盯著它還在和朱安調情,“我可沒你會弄,你的嘴——真漂亮——”我看見朱安的唇輕輕圈住了它,那純澈的唇,那淡紅的顏色——我說的話都輕飄了,朱安的唇齒在弄那活兒時真的格外迷人,真給人種“倚紅偎翠,醉生夢死”之感,我看著他的眼,看著他秀氣的鼻,看著唇邊若有似無的窪痕,——真動情!
可,再看看朱安嬌然呵護的“小弟弟”——我咬著唇無不憂慮地望向小讓,他閉著眼腦袋仰躺在靠背上,眉頭輕皺,這模樣真不象享受。他的小尾巴依然疲軟。
朱安真的竭盡所能,你想,我看一眼這樣的情景,心都要動一下,可,小讓同志正包裹在裡為什麼一點兒也沒起色呢?
我真憂鬱上了,“小讓,”我第一次這樣輕輕地喊他,手撫上他的額,他睜開眼看向我,“看,沒用吧,”他的眼睛裡已經快接近傷痛了,我這時才是真正感覺到可怕:這次真大條了!!
我一下坐起身,”讓她試試!”
朱安早已鬆開嘴正用紙巾揩嘴,“行!”很爽快的讓開位置,那個一直坐在對面沙發的女孩兒卻沒起身,她搖搖頭,“沒用的,我弄也沒用,朱安這麼好的技術——”
“不是,他說不定對男的沒感覺,對女的就不一樣,你試試,”
“得!”女孩兒也走了過來,把長髮撥開一邊露出如羊脂潔白的頸項,她的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