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摩洛哥的橙,在新鮮的時候去皮,用雪樹原汁浸夠兩個月。”
我這就是賣弄!呵呵,就賣弄怎麼了!我沒上多長時間學,可並不代表我沒讀過多少書,以及,畢竟,曾經我也是完全奢侈享受的一員,什麼可以不會,吃喝玩樂應該全會,只是,我和慕夜算乖,沒有奢侈成為紈絝敗家子。在慕夜母親沒有去世前,我和慕夜的童年一直生活在紐約上東區,這個郵政區號10021的地方不僅是財富的象徵,更是權力、社會地位的體現,當然,更是奢華生活的最高集結地。該享受的都享受了,該品味上的也都品位上了。
“剛才那位哥哥說好酒要藏,其實,也只有兩種人有這樣幸福的煩惱,一是威尼斯商人,因為他們的酒度數高,不容易變壞。二就是隱修院的院長,他們有靠近萊茵河畔涼爽的地窖。其他人都是買了就喝,用經濟術語就叫價值交換了使用價值,我們也不用費心去藏了,要藏就要趁它還沒交換前。當然酒一時喝不完也是麻煩,要解決也簡單,邀上三五好友,把酒言歡,這酒不就喝完了嘛。李白那首《將進酒》中描寫的場面是最讓人神往的: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我們現在不就是這樣。”
我還輕鬆地聳聳肩,大氣地拍了拍身邊胡小讓的腿,這個動作豪氣裡帶著親暱,“小讓,今天既然都是知己,不如就開瓶Chandonnay(莎當妮),把酒言歡嘛,”
小讓同志微笑著點頭,那眼睛裡的激賞興味兒一點兒也不掩飾,再看同學們,——呵呵,我就不說他們的表情來增加我的得意咯,
酒上來時,小讓同志在我耳邊說,“你到會點最貴的,”
我一挑眉,轉過頭對著他,兩個人唇都快碰到一塊兒了,卻說,“您要嫌貴,就在我那八千塊里扣,這頓,本小姐滿請!”神態得意地——當然,也許在外人眼裡,那就是挑逗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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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下的時間裡,你就要學會“收”了,也就是收斂,象個優雅的女子,享受別人的嫉妒,欣賞別人的眼紅。這就是“氣人”的最高境界:他人再百般挑釁你,你一概不理之。他(她)會氣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