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厲害的兩種。他家建房已有十年,先前沒事,最近才接連出事,這風水肯定是最近才改的。所以,我才能這樣斷定。”林海耐心地說完,向何莉點點頭,又閉上了眼睛。
何莉對林海的分折大為折服,心裡更加佩服這位知識淵博的神人。
她看到王義妹的父親來了,加上這裡有林海和宓成功在,估計不會有事。一切要等午時到了再說,因此也回了家。她的腦子早就昏昏沉沉的,有些撐不住了。
回到家草草洗漱一下後連東西也沒吃就撲到了床上,然後就很快進入了夢鄉。
正好睡間,忽然聽到有人敲門。她實在太困了,不想被人打斷了黃梁夢,於是一把將枕頭壓到了腦袋上,沒有理睬繼續熟睡,期望敲門者能知難而退。
然而這敲門聲似乎非常有耐心,不緊不慢地敲敲停停,停停敲敲,幾乎讓何莉崩潰。
在被吵醒N次後何莉終於忍無可忍,起來衝到門口猛地拉開門,很沒風度地衝門外大聲吼道:“誰啊?還讓不讓人活了?”等她的雙眼逐漸聚焦到門外的那張臉上時,整個人立刻象被施了定身法一樣楞在那裡了,那人……呃,那人竟然是王義妹!
“呃,這個……小王,你怎麼……好了?”何莉大腦完全當機,腦子裡象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出個頭緒。王義妹不是被鬼霧寄生還昏睡在急診室裡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難道林海和宓成功他們倆提前給用電療了?
她回頭看了看牆上的鐘,不由又是一楞,睡了那麼久怎麼還是八點十分?記得睡覺前看過鐘的,那時就是八點十分啊。她心裡突然一陣莫名的恐慌,忙定睛細看,才發現鐘停了。怪了,鍾裡的電池不是才換了三天嗎?怎麼會沒電了?
“怎麼了何莉,神色怎麼那麼古怪?發生什麼事了?”王義妹邊說邊往屋裡走,大大咧咧的,倒是一點也不客氣,和平時拘謹的她判若兩人。
何莉在門口足足石化了一分鐘,才突然清醒過來,關上門跟在後面進了屋,看到王義妹已大馬金刀地坐在餐桌旁的椅子,臉上露出一絲奇異的笑容,定定地看著她,似乎在等她回答剛才的問題。
“哦,那個……林海師傅他們還在醫院裡嗎?”不對勁,肯定哪裡不對勁!這個王義妹忽然出現在這裡太不可思議了!何莉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她差點叫出聲來。這麼說不是在做夢,王義妹是真的清醒了?寄生在她體內的鬼霧難道已經被宓教授和林海清除了嗎?
“林海?哪個叫林海?沒看到啊?”王義妹漫不經心地說道,眼睛斜睨著她,幽深的眼底隱隱翻騰著一股黑浪,似乎一不小心就會讓那浪捲了進去,這讓她心裡發毛不敢久視。
“呃,那個……你爸呢?他回家了?”何莉小心地斟酌著說。不對勁,真的不對勁,她剛剛離開時明明看到林海在的,王義妹怎麼會沒看到呢?還有宓教授,他又在哪裡?
“我爸?怎麼突然提他?他不是在家裡嗎?”王義妹幽黑的眼珠轉動了一下,臉上扯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詭異表情。
“呃……”何莉立刻驚出了一身冷汗,心一點點地沉入了寒徹骨髓的冰水中,眼前這個貌似王義妹的人,倒底……是誰?
“喝水……我要喝水。”王義妹似乎並不理會何莉眼中的驚恐和疑惑,怪異地扭了扭脖子,向她點點頭說道。
何莉楞怔了一下,這才去廚房倒水,此時發現自己的手心裡竟全是汗水,而且還很不爭氣地顫抖著。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將水杯注滿端到桌上,放到王義妹的手邊。
王義妹看了看何莉,突然發出一種毛骨聳然的桀桀笑聲,把何莉嚇得差點跌倒。就象踩了剎車一樣,笑聲突然停止,就看王義妹拿過水杯,放到嘴邊一仰脖,那杯水就咕咚一下全部倒進了嘴裡,也沒見她怎麼吞嚥,一杯水……就那麼瞬間沒了,就象倒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水潭一樣,連響聲也沒有。
何莉終於忍不住驚呼一聲,但她趕快捂住嘴,再看過去,王義妹若無其事地向她亮了亮空杯,打了一個很響的嗝。
“水,我要喝水……”說完,竟然衝她再次桀桀笑了起來,聲音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神情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何莉兩腿打著顫到廚房又倒了一杯水,出來卻悚然發現王義妹不見了!她詫異地左看右看沒看到王義妹,又瞪大眼睛從客廳到大小房間衛生間全部仔仔細細找了一遍,沒有!
就這麼片刻功夫,這王義妹怎麼就突然消失了?
何莉全身的汗毛全都豎起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