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管道瞬間掉落,眾人跳進包間內,白起直接砸在為首老大身上。
只聽咔嚓一聲,老大白眼一翻躺在沙發上昏迷不醒,白起裝了消音的手槍,對著沒反應過來的小弟就射擊。
許立幾人緊跟著節奏,一瞬間,小弟們就被打成了馬蜂窩,躺在地上抽搐著,血從傷口滋滋往外冒。
葉雲飛兩人緊跟著進了滿是火藥味的包間,將老大甩在地上把下面的兄弟輕輕放在沙發上。
他一隻眼流著血,一隻眼半眯著,嘴裡面吐著血沫,很想說話,但說不出來,雙腿詭異扭曲著,一隻手也軟趴趴的如同皮包肉一般。
白起幾個有經驗的連忙拿出醫療包為他止血包紮,將破爛衣服剪開,它渾身都是潰爛的傷疤,血液皮肉和衣服粘在一起。
“孩子,你是好樣的,忍一下,我們來救你了。”
剛趕上來的扶蘇眾人看著這場景也不忍的扭過了頭,躺在沙發上的人嘴角帶著笑,葉雲飛輕輕按住他,怕他因為疼痛再次撕裂傷口。
白起穩住,有些顫抖的手緩緩撕下粘在他手臂上的衣服碎片,撕裂般的痛苦瞬間淹沒進他的殘軀內。
此時的他看見國人面貌已經徹底放鬆下來,眼皮也越來越沉,很想睡覺,卻被這鑽心的痛苦給打斷。
他脖子上青筋暴起,本想掙扎卻硬生生止住了,感受著他顫抖的軀體,葉雲飛的手也有些微微顫抖。
眼圈帶點些許微紅,長痛不如短痛,復甦幾人也加入治療的隊伍,一起撕著身上的衣服碎片。
這時候手上帶的碘伏已經用了兩瓶,雙倍的痛苦讓他幾乎要暈厥過去,但又被疼痛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