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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他缺愛

玩過什麼紙風箏。

失算。

“巧了,我也不會,做出來還不是被你嫌棄,我都沒說什麼呢。”她若無其事的安慰著,“不會就不會嘛,我又不會笑話你。”

柳凝桑見他興致不高,直接拉起他往外邊跑。

葉裴修詫異的停下腳步,“去哪?”

“既然咱倆都不會,出去買現成的呀。”

“這風箏就非要不可?”

“給你一個完整的童年。”

他半推半就的跟在她身旁,盯著手心的溫熱,不由得握緊了些。

柳凝桑拉著他跑到市井裡頭,尋到一處賣風箏的小攤。

老人家糊著紙風箏,眼睛看著不太好使,手法卻是熟練,一看就是老手。

柳凝桑大方道:“你選吧,我送你。”

葉裴修掃過紅豔豔的風箏,漠然道:“俗氣。”

“哪俗了?風箏就長這樣的!”

柳凝桑挑了隻大鳥形狀的給他,“就這吧,這鳥大,正符合王爺的氣質。”

“什麼破東西,別瞎拿。”葉裴修置之不理,轉眼盯著老太手中未完成的風箏。

老人家察覺到他的目光,和善的抬眼道:“賤民手藝不佳,攝政王若是不喜可自行繪圖。”

攤子邊上放著未成形的風箏,骨架都做好了,就差還沒畫上。

葉裴修肅然道:“老太婆,你目拙眼瞎,怎知本王的身份?”

柳凝桑頓時緊張起來,“刺刺刺……刺客!?”

瞎眼老太從容道:“這位姑娘方才叫您一聲王爺,自然不難猜。”

葉裴修沒有繼續追問,揪起風箏和墨筆自顧坐在一旁。

柳凝桑見狀才放鬆下來,湊到他身邊,紙上勾勒出細緻的花鳥圖。

好漂亮的一隻孔雀,還帶開屏的。

“真好看,你這麼會畫畫啊?”

他手中微頓,淡然道:“我娘擅繪花鳥,小時候在她身邊學的。”

那個遭人算計含冤而死的棄妃。

完蛋,又戳到人家的傷心事。

她拉起他的手,“走吧,不畫了。”

葉裴修定定的看了她一眼,下一瞬突然用力將她推開。

老太手中的針飛出,抄起大刀砍過來。

葉裴修躲過暗器,似乎早有防備,比她快一步動身,剎那間血花四濺。

系統:【刺客!】

柳凝桑嚇得腿軟,四周突然又冒出許多黑衣人。

“哐當!”

系統:【宿主,快撿裝備。】

柳凝桑定睛一看,手腕上多了一個……鐲子?

幹嘛?這能一拳下去敲死人?

系統著急道:【暗器!暗器!!!】

死去的記憶突然甦醒,柳凝桑摸到手鐲上的機關,抬手對準……葉裴修。

葉裴修腹背受敵,身前招架著三名黑衣人,身後又撲來一個。

柳凝桑緊張得發抖,強行握緊手臂,按下鐲子上的機關毒針飛出,正中他身後的黑衣人。

黑衣人當場倒地抽搐,片刻便毒發身亡。

葉裴修親手解決了刺客,渾身是血的回眸。

柳凝桑驚魂未定,呆呆的楞在原地。

他走到她身前,面無表情拉起她,踏著血泊離去。

冰涼的骨節覆在銀鐲上,黏膩的血漬順著指尖低落。

柳凝桑瞥了眼地上的死屍,一個個被砍得破相,不由得頭皮發麻。

“瞎看什麼,走了。”

葉裴修拉著她上馬車,瞥了眼突如其來的手鐲。

“這是大婚那日戴的東西?”

柳凝桑縮了縮手,他仍攥著不放,嫌棄的咦了眼。

“難看。”

見他不以為意,柳凝桑暗自鬆口氣,反正他也沒在意過她身上的東西,多個鐲子八成沒發現什麼。

葉裴修摩挲著鐲子上的紋路,不緊不慢的問著:“柳凝桑,你方才在做什麼?”

一顆心頓時又提了上來,若非她今日拉他出門,根本不會遇到刺客。他若是懷疑是她搞的鬼,那定然會死得很慘。

“那個……不是我。”

柳凝桑難掩害怕,慌得不知該作何解釋。

“我知道。”

“啊?”

葉裴修淡然道:“你當本王像你這般沒眼力見?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那老太婆是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