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柳凝桑吐了口惡氣,“葉裴修,請你搞清楚了。我對你家白仙仙不感興趣,用不著你親自看著我!”
“誰知道呢?”葉裴修冷笑一聲,“柳凝桑,我給過你機會了。”
他瞥了眼藥碗,示意道:“你喝。”
……
柳凝桑瞬間倒吸一口涼氣,他沒在開玩笑。
“喝完想走便走,不喝就在這待著,哪也不準去。”
賭一把。
柳凝桑端起藥碗灌下,苦澀的湯藥抵到喉間就後悔了,一口下去差點見到祖師奶。
耳邊傳來惡魔的聲音:“一滴也不許剩。”
讓她喝這麼噁心的東西,噁心回去!
柳凝桑猛灌進嘴裡,一把丟下藥碗,捧起他的臉俯身抵住雙唇。
管他下的是砒霜還是鶴頂紅,要死一起死!有病一起治!
苦澀的湯藥浸溼唇瓣,轉眼間,葉裴修傾身將她按在榻上,反咬著她的雙唇,直到一滴不剩的咽入喉間,他仍不放過,變本加厲的撬開唇齒探察。
“咳咳咳!”
柳凝桑嗆得滿臉通紅,濡溼的雙眼在他身下無處可藏。
“柳凝桑,你當本王這麼好騙,同樣的把戲還想耍兩次?”
尷尬得想死。
柳凝桑落荒而逃。
葉裴修盯著她逃竄的背影,抵著湯藥溼潤的嘴角。
苦得很,卻也甚是回甘。
僕人行至門口,僅在外頭低問:“王爺,王妃的藥可需再熬一副?”
“不必了,她好得很。”
偏僻的正房吵吵嚷嚷,柳凝桑一覺醒來,差點以為自己又穿越了。
院子裡佈滿花草,僕人進進出出,院門前掛了一塊匾。
“春、和、院?”
發什麼春,難聽。
系統:【小蝴蝶~我撲~】
“回來,吃裡扒外的登西!”
柳凝桑盯著滿院的花,不得不說養花心情真的會變好。
葉裴修也不算一無是處,至少有顏有錢。
下得去嘴!
柳凝桑終於下定決心,該去攻略霸道反派男主了!
“葉裴修對我的好感度是多少?”
系統支支吾吾:【額……人家沒有這個功能。】
“……這是系統該說的話?”
系統:【害呀,有好感度也沒什麼用啦。男人的感情很善變的,就算今日好感度破千,明日也可能降到零。】
柳凝桑甚是頭疼,這破系統破開局,不如直接跳樓算了。
平日裡攝政王回到府中,不是在書房就是在白仙仙那待著,柳凝桑摸清他的習性,待在書房碰碰運氣。
等了大半天也不見人影,怕是今日又去白仙仙那過夜。
無聲的腳步踏入書房,麻木的軀體猶如一具行屍走肉。
葉裴修腳下一頓,定定的望著榻上的人,空氣中裹著一股不屬於這個房間的溫度。
柳凝桑睡在榻上,硬邦邦的書榻連個墊子都沒有,硌得慌。
她翻了個身,“砰”的滾在地上。
“什麼破床。”
柳凝桑罵罵咧咧的抬起頭來,撞上一道陰曆的目光,淌血的刀尖晃得刺眼。
“你來作甚。”葉裴修擦拭著匕首上的血漬,面無表情的說著:“莫要說你是來這睡覺。”
“我來……關心你啊。”
他偏著頭,刀尖輕抵至她的下顎,猶如初見那般瘮人。
“關心本王死了沒有?”
“王……王爺說笑了。”柳凝桑怯怯的後退,瞥過帕子上的血跡,小聲問著:“你受傷了?”
葉裴修冷笑,“今日刺客當街行刺,本王便要了他的命。”
他的語氣沒有絲毫息怒,似乎已是家常便飯。
多少人巴不得他死,奈何反派段位高。
柳凝桑違心道:“那你還挺猛的說。”
他緊盯著她的目光,彷彿在確認著什麼。
世人懼他、畏他、恨他。
她也不過如此。
柳凝桑掏出自己親手繡的紅豆荷包獻殷勤,“王爺可知紅豆生南國?”
“少扯。”
“此物最相思!”
葉裴修瞥了一眼,手中的匕首竟挑開荷包來回撥弄。
“幹嘛!這可是我親手繡的,你好歹也尊重一下吧!”柳凝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