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隊副耍完了,她就基本同意繼續放驢了。她一邊穿衣服一邊合計,一天十幾斤,十天上百斤,一百天上千斤,一年就是三千多斤!以前怎麼不知道天底下有這等的好事兒。她要把這訊息馬上告訴她爹,她爹可是那種見了糞比見了兒子都親,恨不得趴上去吃幾口的莊稼人。
這時辰,珍寶島身上有種東西在發酵。馮乾兒近幾日不知咋搞的,做*不大肯用功,得過且過,常常是她這邊剛有了興頭,他那邊就草草收兵。論起男人的那份手藝,還是那位隊副盡心盡力。從跟她耍了頭一次,每隔十天八日隊副就找她一回。多半是在野地裡,那邊驢在啃著草皮,這邊兩人就鋪排開。到了秋日,身下的乾草暄騰騰的,耍起來很得勁。隊副會很多種花樣,他讓她一會兒橫著,一會兒豎著,一會兒仰著,一會兒趴著,再不就跟那些毛驢一個架式。
有一個姿勢珍寶島可是忘不了。他讓她起來站在一塊大石頭上,手扶著樹幹,一隻腳著地,另一隻翹了起來。珍寶島說這不成了紅色娘子軍裡女戰士了麼?副隊長說要的就是跟女戰士耍一個麼。副隊長要她扶好了保持住這個造型,而他就站在她身後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