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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勾心鬥角的大臣會怎樣,不問可知!”

“怪不得啊怪不得,那人對天香樓竟如此看重,視若奇珍,原來如此,原來竟是如此!”

“那人是誰?”小道士問。

“是當朝少傅,豫國公韓侂冑!”楊大尉一字一頓地說道。

“什麼!”小道士失聲驚呼:“堂堂豫國公,手執朝堂權柄,怎會做出這等事?”

楊大尉冷聲說道:“天香樓明面上是一個李姓商賈出錢開的,背地裡卻是侍郎楊宏中在撐腰,可實際掌管的人卻是韓侂冑!這個訊息是怎麼來的,某不好明說,但斷然不會錯。”

“正因為韓侂冑獨掌朝綱,他才要行使陰私之事。他朝綱獨掌,又不能一手遮天,朝中對他不滿的人,自有大有人在。朝堂芸芸眾臣中,想要分辨出哪些是敵人,哪些可作友人,哪些已是自己人,那可極不容易。天香樓,無疑提供了這樣一處絕佳的訊息所在。”

“再且,有天香樓在,手中定會握有某些大臣的把柄。那樣,是友人的可以變成自己人,是自己人的可以保證他不敢背叛。是敵人的,呵呵,不好意思,管教他滾離京城!”

“你說,有這樣的利器在,韓侂冑他敢不視為奇珍!”

聽著楊大尉話中濃濃的嘲諷,小道士長嘆:“哎,錯了,錯了,大錯特錯!”

楊大尉皺眉:“甥女婿不信我?”

小道士正色說道:“我自然信得過舅丈人。”

“只是,天香樓明面是一家青樓,暗地裡是韓侂冑手中的利器,而且還是殺滿樓的一個重要據點,但是,以上這些都不重要。最最重要的是,”

小道士斬釘截鐵地說道:“天香樓,是他金國,設在我大宋的,情報組織!”

“什麼!”楊大尉跳了起來,失聲驚呼。

他騰地起身,跑到書房外,左右看了看,再將門狠狠關上,然後神色緊張地在書房中踱來踱去。

楊大尉站定,額頭上冷汗直冒,便是說話的聲音,也顫抖了起來:“甥女婿,是,是開玩笑的吧?對,你定是在開玩笑!”

小道士搖頭,嘆道:“我也希望是開玩笑,可確實不是!”

“舅丈人知道我在天香樓密室那發現了什麼?一個小冊子。那上面彙集了我大宋朝廷的最新動向、兵力佈置等重大機密,還有一些朝廷重臣的**。想韓侂冑再是排除異己,也用不著出賣我大宋的機密。”

楊大尉顫聲說道:“韓侂冑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絕無可能投靠金國。也就是說,韓侂冑自以為自己掌控了天香樓,其實不過是被金國奸細所利用,借用他的庇護,大肆在臨安收集我大宋的絕秘情報!”

“天香樓已建立六年,幾乎是韓侂冑剛一手握大權,天香樓便宣告開業。六年,整整六年,這臨安第一**窟,也不知探知到了我大宋多少的絕密,更可怕的是,也不知手握了多少朝廷大臣的把柄,逼得他們為金國賣力!”

“這,這是長在我大宋心口上的一個爛瘡啊!”

“這爛瘡必得挖掉,不然,不然……”

“甥女婿,那小冊子何在?可在你手中?”

小道士搖頭:“那密室防密極嚴,想要帶出來,絕地可能。”

他從袖中抽出幾張紙,遞了上去:“這是我抄錄下來的一些,以為證據。”

楊大尉匆匆翻了一遍,嘴裡喃喃說道:“果然,果然!”

他霍地起身:“此事事關重大,絕不可大意。這樣,得楊後相召,某下午會入宮一趟。甥女婿做好準備,最遲明天,聖上想來會召見。”

小道士臉垮了下來:“御前奏對,讓我講故事還行,讓我講別的,怕是不行。”

楊大尉斷然說道:“那就只講故事,講天下第一殺手組織殺滿樓的故事。”

猶豫了下後,他嘆道:“只講故事,韓侂冑絕不可提及。”

小道士疑道:“這是為何?這事他可有大錯。”

楊大尉嘆道:“這事真查起來,最多查到楊侍郎身上,想要將韓侂冑牽扯進來,怕是不大可能。並且,韓侂冑對今上有‘定鼎之功’,聖上對他極是信任。憑這事,還根本動不了他。”

“天香樓是韓侂冑手中的利器,此次除掉這柄利器即可,別的暫時不管。一個不好,就會打草驚蛇,那樣反倒不美。”

小道士隱隱覺得,這樣處置大是不好。可他對朝堂政治一竅不通。具體不好在哪裡,卻是說不出來。

第二日,楊後派人傳召,小道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