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語的說過話,見到他就不舒服。
“什麼?”熊煒回神,此刻才現人群少一人:“她不是一直都和你們在一起嗎?”
“在天鷹堡時,雪姐姐不告而別,我們來瀟湘林一路打聽了很多人,都說沒見過她!”欣兒說著經過。
“不告而別?”熊煒深深鎖眉:“那冰丫頭一個人會去哪?”焦急之情,明白的攤在臉上。
葉漣漪本就不太樂意見到此人,如今見他臉上的焦急更是不爽:“冰丫頭?誰準你叫得?這麼親熱?”想起她自回現代後再回來時,於長安福源客棧重逢之日,他和慕容雪間的親密,氣就不打一處來,所謂朋友妻不可戲,那是她未來的嫂子,他竟然……:“冰……‘冰凜仙子’,你既然拿她的稱謂這樣叫!”吼叫道,恨不得指著他鼻子大罵他不道德,做這種奪他人之妻的惡事,忽的想到除夕夜景溪別院,自己因口渴至廚房倒水喝見他們二人在後園花圃,那麼親暱的偎在一起和在廳後走廊聽師父問及雪心中究竟選何人時,雪的猶豫、雪眼中的哀傷;她恨不能將眼前這人大卸八塊:“我告訴你,這麼親暱的稱呼只有我師兄可以叫!說你把她藏哪了?”
熊煒挑眉,這丫頭總喜歡跟他扛,還老把莫須有的罪名扣他頭上:“哪有你這樣的人,一個稱呼而已?”見她瞪眼,成心氣她:“葉姑娘,你說笑吧!冰丫頭這麼大個人,我怎麼藏?更何況你憑什麼說是我藏了她?冰丫頭原本好好和你們在一起,怎麼不告而別,捫心自問,是不是你說了不該說的話或是你傷害了她,才讓冰丫頭黯然離去?”
“你……”一句一句說的鏗鏘有力,亦不容她反駁,的確是自己搞砸的,玩什麼情詩,迫得慕容雪藉故離開。
怒氣寫滿那張秀致的麗顏,空氣中火藥味越來越濃;當大家欲上前勸阻這場即將爆的言戰時,聽得一陣悅耳祥和從翠林深處傳來的琴音:琴聲悠然婉轉,有若出谷鶯啼;又似雨灑翠葉,清聲低脆。和諧的曲音,瞬間瓦解了沖天怒火。
“呵,”櫻兒取笑道:“怪不得,熊大哥到現在都不給信,原來這竹林深處藏著位嬌客伊人,令你樂不思蜀!”
“櫻妹,別瞎扯!我又不是卓兄,哪有什麼紅顏知己相伴?”
“哼,是嗎?”漣漪話音裡含著酸酸的妒意:“行走江湖這麼久,有一兩個傾心知交也不足為奇!”
一箭雙鵰,卓飛無語,自己理虧嘛;熊煒苦笑搖頭,真夠冤,只因攤上這麼個風流成性的好友,便要被人視做同罪!
“那這位是?”飄虹好奇的問道。
“我真不知道此人!”林中何時有這人,他也全無所察、茫然不知。
“想知道此人是誰,不難!”平日不現身,今日且來告知大家,想是有意邀請眾人:“她不是以琴聲相邀嗎?我們何須拂主人意?”
眾人點頭,往林中深處而去。至盡頭,層層翠綠褪盡,片片火紅映入眼簾;離琴聲越來越近,曲聲不似剛開始的悅耳和諧,反而融進了絲絲悲涼與孤寂,帶著化不開哀傷。
抬眸凝視:“楓苑!”櫻兒讚道:“好清幽之地;好別緻之名,想來苑中主人也應是位清雅秀麗的翩翩佳人!”踏進苑門,語氣一轉,嘆氣道:“只是這琴音有著濃濃的哀傷與蕭條的淒涼及離群索居的孤獨,卻又有著遠離繁華的靜謐安寧!”
“能將我琴聲中隱含的心事,聽得如此清澈明白,”一溫潤甜美略帶蒼老沙啞的聲音從苑中傳出:“你是第一人,不必想,這般聰明慧黠之人定是,逍遙山莊上官大小姐!”
“前輩,這麼讚譽在下,櫻兒實不敢當!前輩以琴音請我們而來,才是思想周到!”
“好了,”葉漣漪叫道:“你們倆別在贊來贊去了!前輩以琴聲引我們前來,有什麼事嗎?”悄聲在櫻兒耳邊問道:“她是誰啊?”
櫻兒搖頭:“我也不知!”回過臉:“前輩約我們來,應是有要事與我們相說吧!”
“坐!”對屋內丫鬟道:“茗兒上茶!”
“是!”茗兒出屋,端上碗茶:“本來還不信小姐說的,今日一見方知,上官小姐果真是聰慧過人,才智非常人所及!”
“茗姨,謬讚了!”櫻兒不好意思的低下螓。
“我知眾位為當今武林局勢煩惱與奔走,雖說促成了蜀山與崑崙的姻緣,暫化了兩派五十多年的恩怨;可一時間對兩魔頭沒有實質的功效,大家仍沒有實力與楚霸和費同材抗衡,所以只能旁敲側擊,以達到敲山震虎的作用,且對你們收服你們那位夥伴也有相當益處!”前輩道出這段日子大家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