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委實修法時居住的小屋,幸而菩薩顯靈,感恩寺中並無一人死傷。
李夫人收到訊息時,正在同小孫兒玩耍嬉戲,她將可誠抱在懷中,吩咐道:“去備百兩黃金佈施與感恩寺和尚,命他們在失火之處建一處觀音殿,算是為我乖孫積些陰德。”
下人得令,匆匆而去。李夫人捏捏可誠鼻尖,笑著說:“可誠,今兒個我們去看大戲可好?”
文寧立在門口,李夫人抬眼望見,點頭輕笑一聲,待她抱著可誠從文寧身邊走過時,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妙招。”
“夫人過獎。”文寧心滿意足地笑著。
遠在千里之外的樊城宣府,自是得不到感恩寺走水這等訊息,即便得著了,蘇辛詞也萬萬料想不到,自家繼母針離會得如此果報。
壞事成雙,看似風平浪靜的宣家也面臨著一場禍事,能否化險為夷,全依仗一人耳。
正所謂圖歡會身陷火海,上詭計平步青雲。
作者有話要說:剛寫完……已經夜裡快兩點鳥……
困就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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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針離是必死的,她不死,後面一個關鍵情節就沒法去寫……望天……
毀屍滅跡,文寧大鍋,乃上輩子是殺手投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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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閒雜人等已經處理掉了,終於要解密了 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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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三十三章:前夜月 。。。
詩云:花箋倒寫鴛鴦字,瑞腦半掩餘香嫋。
且說盂蘭盆節後,宣府上下無不忙著小少爺宣夜之生日。照樊城本地習俗來說,十幾歲的少年不興大肆慶祝,不過是添置些衣物鞋帽,再增些葷腥罷了。
但規矩是人定而成,自也可因人而異。宣夜自幼口不能言,且身子怯弱,宣正賢怕他撐不到長成,這便每年生日大擺筵席,藉以沖沖黴運。除宣夜生日外,其餘節日宣府一概從簡,在樊城內倒也算是奇事一樁。
蘇家小姐辛詞借住於宣府中,自然也免不得準備賀禮,以示心意。本不是什麼了不得大事,可辛詞偏偏犯了難。她囊中羞澀,沒個閒錢去購些珍奇玩意送給宣夜,可又不好空著手去酒宴。
正在辛詞躊躇之際,小嬌立在一側,嬉笑著說道:“小姐苦惱得好沒道理,只需隨意繡個香囊錦袋贈與小少爺,定會討得他歡心。”
辛詞聽罷,白了小嬌一眼道:“香囊錦袋可是隨便送的?!知不知甚麼叫男女授受不親之理?你這丫頭,凡事怎不動動腦子便胡言亂語。”
小嬌見辛詞似有惱意,這便一吐舌頭,正要狡辯,卻聽門口傳來大少爺宣安戲謔笑聲:“妹妹這話說的深得我心,連我都未曾得過妹妹親手所繡之物,怎能便宜了弟弟。”
辛詞同小嬌不約而同扭過頭,望向宣安。
小嬌瞧見宣安,如臨救星般,匆匆行了禮,便掩門而去。辛詞只覺頭痛,自那日她和宣安‘私會’後,小嬌總是有意無意拿話遞她,無外乎是想打探自己同宣安如何私定終身云云。辛詞懶得搭理她,可越是不理睬,小嬌便越來勁頭,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之勢,弄得辛詞不勝苦惱。
現見到冤家宣安,辛詞心中雖喜,面上卻仍冷著道:“大少爺這幾日好清閒,竟會乖乖呆在府中,莫不是那些賭坊青樓將你拒之門外,你無甚地方好去罷。”
宣安嫣然一笑,快步走到辛詞身邊,一把將她攬入懷中,耳鬢相磨道:“你這妹妹,明明生那小丫頭的氣,怎底發在我身上。不過無礙,你若願意,我便做你的出氣簍子,任你揉捏可好?”
辛詞極力繃著面,不讓自己笑出聲來,不知怎地,只要靠在宣安肩頭,辛詞就覺心安,似乎即便天塌下來,也會有宣安替她扛著,定不會傷到毫毛。辛詞弄不清這般信任從何而來,只是心中有個聲音堅定地道:“他定不會辜負自己。”
“揉捏你作甚,一身賴骨,拆了燉湯都閒難喝。”辛詞斜眼乜著宣安,一本正經回道。
“喝?”宣安曖昧地舔舔唇瓣,聲音沙啞道:“我不知妹妹原來惦記那事……說起來也是羞臊了面,妹妹真壞。”
辛詞一怔,隨即面染紅暈,這宣安故意曲解她話中之意,將她往那種事情上引*誘。辛詞暗中使力,本想以肘擊他,卻未想到宣安早有預料,被他反手擒住,低頭吻上。辛詞心有不甘,卻不由自主閉起雙眸,任宣安採摘品嚐。
直到小嬌端著茶具步到屋內,宣安同辛詞這才輕喘著放開彼此。饒是當著旁人,宣安仍未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