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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8部分

杖來,向朱雀遙遙一點,引一道天雷向朱雀擊去。

朱雀叱道:“你還記得自己是雷部正御嗎?真個兒是沒羞沒臊。”左翼一動,一朵紅雲飄出來,向上擋住天雷,這天雷如何能落得下來。

這朱雀的言辭,比其無上神通更強三分,一句話說得勾陳滿面通紅。說來也是自己心境矇昧,只知一味討好阿神陀,穩固權位,卻將天規地則置於腦後,此番境遇,那叫咎由自取。

勾陳忙收起玉杖,足下遁風再起,正要尋路逃竄,已被朱雀趕下,探下金鉤銀爪,就抓住勾陳背脊。

勾陳嘆道:“神君,念在同僚一場,還盼格外容情。”

朱雀森然道:“我饒得了你,天規地則卻饒不了你,我雖是四大神獸,按理也不能私相罰處,如今我便將你押住劫部天刑臺去,且看天地如何沾你。”

原來仙庭法度,若是神執犯戒,世尊自可親自裁處,若世尊有事分身不得,青龍朱雀亦可專權。世尊青龍朱雀之外,可由刑部會同劫部商議處置,刑部劫部若爭執不下,便可押住劫部天刑臺上,言明其罪,交由天地處罰。

如今這三御因是朱雀首告,若再由朱雀處罰,未免有假公濟私之嫌,而此事又有刑部正御牽涉其中,便是刑部劫部商議這一路也是行不得了。

勾陳聽到這裡,唬得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不管是世尊青龍裁處,還是刑部劫部會商,總還有三分人情好講。天羅尊者向來不肯出面攬在,阿神陀自然偏心三大正御,這是不消說的。鎮厄真人與大家同僚一場,便是怎樣剛直,也總要看三分情面的。

但若是由交由天地處罰,那天地法則已定,怎會與你講絲毫人情?因此劫部天刑臺雖立許久,卻不曾罰過一人,朱雀說出這話來,勾陳如何不驚。

勾陳雖被朱雀擒住,趁著朱雀尚未施展壓制手段來,急忙向阿神陀座下新境三御之一抱朴子傳去一道訊息,只盼抱朴子能替自己向阿神陀求情。

卻又擔心抱朴子身在新域之中,難以收到此訊,心中不免又忐忑起來。

朱雀抓住勾陳之後,一道劍文法力透爪而出,便將勾陳靈脈鎮住,那勾陳再有手段法寶,此刻也是束手了。

原來於劍文一道,除了世尊元極之外,就以朱雀為劍文之集大成者,青龍龍訣,朱雀劍文,火鳳鳳篆,是為仙庭三大法訣。

朱雀既擒住勾陳,雀目向空中一攬,瞧見七妙真人駕著祥雲,已逃出數十萬裡去。朱雀不慌不忙,將雙翼齊齊扇來,便是十萬裡,再一扇,就將與七妙真人的距離拉近一半了。

七妙真人見朱雀飛得快,心中叫苦不迭,心中忖道:“這仙庭雖是廣闊,又怎能禁得住朱雀扇了幾扇,說不得,只好想方設想藏住身形,先躲過這陣子再說,只需驚動世尊出面,總有辦法可想。”

七妙真人打定主意,就將七雲帚取將出來,向身後狠命一掃,就見七妙真人身後,頓時雲霧重重,摭住大半個天空,朱雀雀目再利,一時間也是辯認不得了。

那七妙真人正要往雲層深處藏去,忽聽空中傳來脆滴滴的一聲鳥鳴,七妙抬頭一瞧,乃是一隻尺長的黃羽靈禽,正在空中穿行不休,圍著自己只管鳴叫。

七妙真人暗忖道:“這世間靈禽,皆是朱雀部屬,這黃雀定會暴露我藏身之地的,卻留他不得。”就將手中七雲帚再一掃。

此番掃來,便白雲朵朵就好似刀鋒一般,這是要將這黃雀粉身碎骨了。

那黃雀見七妙真人云帚掃來,急收將身一閃,卻哪裡能逃過此劫,頓時被打了個粉碎,黃羽紛紛墜落,只換來一聲哀鳴。

七妙真人殺了此雀,總算略略放心,將手中七雲帚來掃了三掃,那白雲層層疊疊,實有二十四重之多,朱雀神通再強,一時間也發現他不得了。

七妙真人見四周雲摭霧繞,掩了個結實,正想鬆一口氣,忽見空中一道黃光閃電般衝來,就向胸前一撲。七妙真人見這黃光犀利異常,黃光之中,似乎是一隻靈禽。

他急忙將雲帚一擋,卻哪裡能擋得住,胸口便被撞了一記,頓時靈脈為之凝窒,再也御不得雲霧,就從雲中跌落下去。

七妙真人大為驚駭,自己好歹也是仙庭神執,哪知卻擋不住靈禽一撞,這可是不可思議之極?

好在靈脈雖被撞得凝滯,傷勢倒也不算太重,就算猝不及防之下,擋不住這一撞,幸好有玉軀神光護體。因此身子沉了百丈之後,靈脈已通,真玄再度運轉。

正要去探那黃光中的靈禽身在何處,就見雲中黃光又現。這一次與剛才一般,這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