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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部分

”的一聲巨響,亦被擊落在地了。

而白鬥在吼落兩隻靈獸之後,身周忽的浮現出四朵蓮花,這四朵蓮花急急聚在一處,擋向空中。

原來是那隻猱猻殺至,白鬥雖是瞧不破此獸的藏身之術,可對手靈壓襲至,護體蓮花立生反應,就將這猱猻的攻勢擋住。

而蓮花所聚之地,必是猱猻本體所在了,白鬥將身一扭,就轉過頭來,張開血盆大口,就向虛空中咬去。

便是玄修之士,也禁不住白鬥這一咬之力,那猱猻雖是不壞之身,也不敢以身試法,百忙中就從白氣中閃了出來,卻是徹底的暴露了形跡。不過卻是遠離白斗數十丈了。

此靈獸的機變倒也了得。

白鬥四足生煙,身子就如閃電,數十丈的距離一步跨過,瞬間就到了猱猻身前。若論步法遁速,恐怕也唯有身穿毘鵬之羽的原承天能與它相提並論。

猱猻哪料到白斗的速度如此之快,它這邊響息未定,真玄接續不得,已是無法遁逃,眼看白鬥只要張開大口,就可將這隻靈獸吞了去。

正在這時,猱猻忽的一聲,被人憑空掠去,原承天與獵風再凝神瞧去,只見猱猻已在一個人的手掌之中。

此人一手託著猱猻,一手輕撫猱猻後背,意在安慰,其目中則露出又氣又急的神情。

原承天見此人竟是羽修之士,心知必是馭獸宗的上層人物,說不定就是那位薛萬徹了,只是此人既不肯吐露身份,他也不問。因為他瞧出此人極不甘心,這場鬥獸只怕暫時還完結不得,倒不如裝作糊塗,來個將錯就錯。

這人抬起頭來,一雙厲目就向原承天掃來,羽修之士的靈壓好不怕人,可原承天現今非昔比,又有神識在身,哪怕是位仙修之士,也未必就能在靈識上壓制住他。

於是從容抬起頭來,淡淡向此人瞧去。

別看這只是輕輕一瞥,卻是事關重大,這證明原承天在這位羽修之士的刻意打壓之下,其心境仍是古井不波,可見原承天的靈識竟是強過此人了。

這羽修忽的轉顏笑道:“道友這隻侍獸倒也罕有,實為本座這隻猱猻的平生大敵了,只可惜剛才這畜生受道友的靈識所迫,實力未曾發揮,因此這場靈獸鬥法頗不精彩,實為平生憾事。”

原承天笑道:“既是如此,何不讓二侍再鬥一場,也可增添一段佳話。”

羽修點頭道:“正合本座之意,只不過這場鬥法,道友切不可偏私了。”

原承天莞爾一笑,道:“自然謹遵臺命。”

羽修面色一喜,忽的抬起手來,將那猱猻一拍,喝道:“此次不可讓我丟臉。”

原承天神目如電,已瞧出他這迅疾一拍,其實已是大弄玄虛了,必是用無上御獸法訣替這猱猻加持。這當面做鬼,也虧他做得出。

不過白鬥剛才與這猱猻一戰,其實力最多發揮三成罷了,二獸級別雖是相差一個境界,而白鬥亦不在靈獸榜上,可二獸的血統卻是判若雲泥,此戰也正好可檢驗白鬥近期的修行所獲。

因此他甚至都懶得向白鬥指點,就任由白鬥臨場發揮好了。

猱猻被這羽修一拍之後,其身微泛金光,果然與剛才大不相同,此獸前撲之時,再吐一道白氣,仍是將自身藏住了,而這白氣比剛才範圍更廣,連白鬥也被圈在其中。

這是不想讓原承天暗中相助白鬥了。

原承天心中暗笑,這區區白氣又怎能擋住自己的神識,看來這羽修之士畢竟玄承有限,竟沒看出來自己已獲神識。或許這也與自己先獲禪識,再修神識有關。那禪識本就可隱藏自身靈識之能,生生的將這神識掩蓋住了。

白鬥雖瞧不見對手,仍是不慌不忙,畢竟這白氣的範圍有限,只見它先退數步,其數快捷異常,那白氣雖是罩定了自身,也跟不及白斗的速度,不免就顯得稀薄了。

可白鬥怎會在意這白氣是薄是濃,它將腦袋一晃,就對準這團白氣,再次發出吼聲來,原來是想用音波之力克敵。

這音波的攻擊方式卻與尋常法器法寶不同,其音可懾獸魂,其波如刀似錘,是最難閃避之鬥法,就見隨著這震天動地的一聲怒吼,那白氣竟被這音波之力一衝而散,頓時就露出猱猻的身形來。

猱猻有主人在側,也不驚慌,雙爪在胸前一劃,胸前木氣森森,顯出一道靈氣盾,此盾藉助這金火絕地的精純木氣,可比尋常的靈氣盾強出數倍去。

白鬥只瞧了一眼,就知道氣盾難破,它剛才本想借音波之勢趁機撲上去,此刻也只好停身不動,再覓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