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又得諸位來賀,承天感激不盡。承天藉此洞府,自該明悟修行,只盼修得天道之修,拯五界於傾危,萬民於水火。今日在此立誓,昊天一日不清,承天一日不可飛昇仙庭。若違此誓,天誅地滅。”
聽罷原承天此誓,便是五越禪師也是動容,若使得昊天清平,實不知要耗費怎樣的心血,且就算苦心孤詣,也未必就能成功,原承天立此誓言,其心天地可鑑,可志無以復加。
想來若非世尊,又怎敢立下這樣的宏願?五越禪師先前自是知道原承天世尊分魂的身份,只是他千載修行,所見世尊分魂無數,便是原承天卓然出眾,也只是對其高視幾分罷了。其實心中並不以世尊主魂視之。
如今聽到原承天此誓,方才心中大動,暗忖道:“承天既有此志,五越如何能不竭盡全力,以相輔助?”
五越禪師道:“壯哉此志,大修既發此誓,五越亦有一誓,若不能助大修還昊天清平,五越亦不敢飛昇仙庭。”
原承天聽到此誓,就衝著五越禪師微微一笑,五越禪師亦以微笑示意,二修相交至今,不過數月罷了,可因心中皆存諸界蒼生,可謂志同道合,今日同發誓言,莫逆於心。只此相視一笑,已勝過千言萬語了。
二人誓罷,諸修自然是掌聲雷動,當下原承天擺手相請諸修入殿觀瞻。諸修轟然叫好,相互你謙我讓,步入大殿之中。
原承天則與五越禪師攜手入殿,只見那大殿立有四柱七梁,分明對應仙庭四神以及天下七界。大殿空中,懸掛兩粒明珠,分別是日月之形。
再瞧大殿四周粉壁,也不知也幾百塊,卻不著一字。
任太真笑道:“這四周粉壁,日後就要用來書大修事蹟,有一樁便書寫一樁,等到四壁書畢,想來大修必得道果了。”
原承天道:“自不敢辜負任兄一片良苦用心。”
那大殿正中,立著一尊赤玉神座,以應合原承天火屬之身,神座之下,有白玉交椅十二,青玉交椅三百六,原承天見此佈局,心中暗暗點頭,已明白任太真的心意了。
這時諸修就要擁著原承天坐上赤玉神座,原承天卻搖了搖頭道:“承天何德,敢在諸位面前竊居神座,唯盼承天早日完成新法,還昊天清平世界,方才有那個資格,去這椅上坐上一坐。”
也不論主次,先拉著五越在一張青玉交椅上坐了,自己也相陪坐下,諸修見原承天謙讓,也便催促,便也擇椅坐下。
這邊諸修剛剛落座,忽聞殿前有云板聲響,任太真道:“但凡有修士靠近大殿千里,必有云板響應。大修剛剛入殿,便有客人來,看來絕非俗客了。”
這邊話音剛落,那邊殿前已現出一道身影來,倒是來的極快,原承天凝目瞧去,喜出望外。原來那修士竟是赤犰,分明是代表混沌秘境中的一眾古獸,前來慶賀了。
他起身來到殿前,將赤犰扶進殿中,赤犰笑道:“那處一幫老傢伙聽老鵰說承天新闢洞府,個個靜極思動,要來慶賀,唯因恪於當初誓言,著實動身不得。老犰屢破禁律,也管不得許多了,就代諸位古獸前來瞧瞧熱鬧。”
原承天道:“諸位前輩如此承愛,承天何以克當。”
赤犰笑道:“我能來是我的造化,我等之間的交情,又何消多言。不過我既來此,少不得要向承天討個差事。”
原承天道:“前輩只道吩咐便是。”
赤犰道:“此殿雖是你的洞府,奈何你大任在肩,百年之中,也不知有幾日在府,老犰就想來,那混沌秘境好不苦悶,怎如這紅塵好耍?因此就厚顏討個護法,將我一點虛識安放在這大殿之中,也好瞧個熱鬧。”
原承天又驚又喜,赤犰此言,分明是想來給自己做個護法了,按理說此把求之不得,但赤犰是怎樣的身份,自己境界又是何等低微,讓赤犰這般的混沌古獸替自己護法,可不是太過稽越了。
但赤犰此言一出,便有萬千惶恐,也只能慨然應允了。當下迭聲感激不已。
赤犰哈哈笑道:“也虧得我親自來一遭,否則豈不是讓老鵰古猿搶了先。”就從袖中取出四卷畫來。
原承天接過畫卷,諸修皆來觀瞧,只見那第一副畫上,畫的是老鵰的形貌,此畫的畫工且不論,就見那老鵰雙目睥睨,實有傲世之姿,令人凜然生危,好在此雕目中有清氣一道,方知亦是悲天憫人的大能大德之獸。
以五越禪師之能,自然瞧出這畫卷中實為老鵰的一點虛識,看來這隻混沌老鵰亦要來替原承天做個護法了。若非原承天大德,且看好原承成天日後成就,似老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