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弄清楚,如果真能夠幫到忙的話,不能袖手旁觀……“坐下,你知道我要問什麼,你就老老實實地說唄!”肖浪待老公把孩子抱出去以後,拉蘭子坐在了她的床上。
“切,說什麼說,你看你莫名其妙的,我一進門就這口氣,弄得我好像做錯了事情一樣!”蘭子飄忽不定的眼神,讓肖浪氣不打一處來,“你要做什麼?我問的事情你知道是什麼,昨天我給方笑天打電話,那個神經罵我——滾一邊去!讓我不要多管閒事,好像我對他有非分之想使得,覺得我還念念不忘他,我老公沒他優秀嗎?太自戀了吧?”
原來,肖浪這兩天在縣城待著,心裡總覺得彆扭,便打電話給了葉華阿姨。誰知道,她的電話在笑天的手裡,肖浪便開門見山地問他和蘭子的事——關你什麼事啊,鹹吃蘿蔔淡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不要管我們!肖浪的眼淚都出來了,她沒有其它的想法呀,她單純的希望朋友好,不可以嗎?難道她在別人心目中就那麼不堪,就那樣的遭人嫌棄嗎……
“寶貝,不要生氣了,我們明天去曉蘭家,不就知道了嗎?你這同學,我覺得他吧肯定現在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剛好是你現在的電話給了他洩憤的平臺……他不是你在乎的人,就沒必要生氣!”老公的安慰讓肖浪心中的氣瞬間消了一半……
肖浪沒有想到的是今天來到蘭子家,她同樣也是這德性:“我看你倆就是天作地設的一對,真奇葩!”
“啊,你也覺得?我就說我倆的緣分不可能這麼快就結束了呀?”蘭子尷尬的表情苦笑著,眼睛裡含著淚花,“難受,好些天了!”這些天以來,蘭子強打著精神,自從填了“志願”那天,父母都在等待著她的通知書;一同“高考”的同學們也是三三兩兩的來家裡,共同協商志願的事情……沒有一個人看出蘭子心裡裝著事!她把目光看向了窗外,“有時候我就覺得人和人的緣分很淺薄,經不起什麼事;我也覺得在感情當中人很自私,沒有一點點的功德之心!我不知道是怎麼了我……”
看著剛才還嘻嘻哈哈的蘭子,這一刻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流,肖浪的心裡也難受:“不要生氣,不要難過,我覺得你倆的緣分不會這麼快就斷;你倆的感情不會這麼短……你們這些年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現在終於可以在一起了……不要難過!”肖浪深信自己不會做人的思想工作,雖然進修了一年的“公關專業”,但比起深厚的內涵底蘊,這不是生活經驗可以彌補的。面對此刻如此痛苦的好朋友,她能做的就是選擇傾聽,“你說給我聽聽!”
“你那天不是問我報了哪裡嗎?我報了‘天津南大’,我不去‘北京’了。我不是賭氣報的‘南大’!我真的深信,我們的感情如果未斷,那四年以後,再說唄!”蘭子哽咽著,為了不讓進門的媽媽看到她在哭泣,忙用毛巾捂住了臉。
“那你告訴我,你們為什麼事情就鬧僵了呢?”
“這事說來話長,我就這麼跟你說吧!我一直沒有跟你提過的,我一個表姐的兒子,他比我大四歲,我讀初三時,他考上了大學,緊接著就‘參軍’了;我也不知道我給了他什麼錯誤的資訊,讓他誤以為我喜歡他;在我初三時,那個時候天天還跟我在一個學校,那個男孩給我寫信表達了他的想法,說什麼我大學畢業了跟他去隨軍,當軍嫂之類的話……我當時就拒絕了,信還是他給我說著我寫的,天天也是知道的!但是,在去年的時候,他回來了,帶著他的未婚妻,也是個軍人,來了我們學校……”
“那他更不可能表白你呀?人家未婚妻都帶了,不是嗎?”肖浪插了一句。
“當然不會,我就發現他對我就是一種依賴的親情,你知道嗎?那種感情很微妙,當然,我們達不到我跟我哥哥那種感情,但我知道那不是男女的情。他的家庭關係非常變態,他是他們村上唯一的一個大學生,他的父母沒有以他為榮;反之,不聞不問,估計連鄰居小孩都不如!這些他方笑天都知道……”蘭子哽咽了。
“這沒什麼呀,那天天吃什麼生醋呀?”肖浪一生氣眉毛都豎了起來。
“在高考的前幾天,我接到了不好的訊息,那個男孩他‘就義’了……”
“啊?‘就義’啥意思?”肖浪的表情依舊,看得出是真心不理解這個詞的意思。
“就是犧牲了!你不知道,我差點都考不了試了,難受得很,還住了幾天院!最後還是頂著壓力考完了,成績不算差,但我不想去北京了……”蘭子的話讓肖浪淚流滿面:
“我理解你不去北京的心裡,那方笑天就因為這個生氣,不過,他應該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