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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那麼無邪;那笑容,在霞光的照耀下,顯得那麼燦爛,讓在場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溶入他的喜悅中。笑容也讓雷曉飛的整個人看上去更加朝氣蓬勃,發出一種讓人眩目的光采。

周夢蝶呆望著雷曉飛,有了一種昏眩的感覺。

然而,接下來雷曉飛做的事,就讓她這種感覺更盛了。大喜過望的雷曉飛突然抱住了她,在她面頰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轉身向王木匠家小跑而去,邊跑邊沒頭沒腦、語無倫次地叫道:“謝謝你啦,周姑娘,太謝謝你了。”

周夢蝶被親時,第一感受是愣了,她想不到雷曉飛會突然襲擊親了她。接著,她連忙望了望四周,看有沒有被人看到,還好,周圍水靜河飛一個人影也沒有。跟著下來,她的心情就複雜了,有鬱悶,有氣惱,有害臊,還有……反正就是開了雜貨鋪,五味俱全。她心中紛亂地不停地自問道:我什麼給他親了?他怎麼能隨便就親我?我還沒有被男人親過呢?是不是他對我有意思?那我該怎麼樣呀?……

但我們那沒心沒肺的雷小哥早已跑得無影無蹤,留下了一臉鬱悶、一臉官司的天下第一才女。

第125章現教現學

雷曉飛來到王木匠家後,馬上投入了麵條機的製作中。

麵條機在雷曉飛的腦中只留下一點模糊的輪廓,他只記得他見過的麵條機是用一個小型“馬達”作動力,“馬達”用皮帶帶動著兩根鐵棍轉動,把麵粉壓成片後,再分成條。

這麵條機看來簡單,機件也並不多,但在當前的條件下,要製作出來卻一點也不容易。關鍵是出面條的那一部分,雷曉飛依稀記得他見過的制面條機,是用一條開滿了麵條一樣大小的槽的鐵棍,在鐵做的底板上軋過,把壓成片的麵粉分成條,也就是說,帶槽的鐵棍和底板要到零間隙時,才能把麵粉分成條。

在當前的工藝條件下,要做出這樣精密的裝置簡直就是痴人說夢,而且,在目前這個鐵原料奇缺的年代,也不可能找到這麼多的鐵做原料,就算找到,也沒辦法加工。

雷曉飛只能故伎重演,用“南洋雜木”來代替鐵做原料,而南洋雜木的硬度雖然不低於鐵,但塑性卻遠遠不足,塑性不足就不能加工得太細小,否則容易崩裂,也就是說,帶槽的棍子在槽與槽之間當刀用的齒形不能做得太小,這也是一道不小難題。

雷曉飛可管不了那麼多,他發揚自己那在前世工廠時養成的邊做邊想的好習慣,先動起手來。反正,就算做不成麵條機,最低限度也能做成壓雲吞皮的機。

雷曉飛先用“土車床”加工出所需要的兩組齒輪坯,劃好齒形後交給王木匠和跟隨自己到前來的周夢蝶,讓他們按劃線先進行粗加工。

雷曉飛又叫來洪彪,在“南洋雜木”劃出了幾塊料,讓他開料。而雷曉飛自己則回到了客棧大廳的休息室,破解把麵粉片分成麵條的難題。

兩天後,齒輪粗加工好了,機身和壓棍的料也開好了,雷曉飛的難題卻還沒有解決。

雷曉飛就又一次給眾人分配了任務,周夢蝶對機身的料進行精加工,王木匠把壓棍刨到大致圓柱形,自己繼續破解難題。

要做成前世面條機的一樣結構是不可能了,雷曉飛想過把結構改成像前世工廠的鋼板分條機一樣,分條的刀片在下,上面用木板壓住待分條的料,這樣刀片轉動,就可以把塊料分成條。但槽與槽之間的齒形的問題始終解決不了,齒形大了,那從齒頂上壓過的麵粉就成了細片,也是說,最後出來的成品是一根麵條夾住一根細面片,這樣的結果當然不理想了。

這幾天裡,雷曉飛拼命地轉動腦筋,回想前世見過的各種機械運動,盼望從中找出解決方法。

時間在雷曉飛的冥思苦想中一分一秒地溜走,周夢蝶和王木匠手頭上的工作又完成了,雷曉飛還沒有想出解決方案。他只好先把難題放下,帶著眾人組裝做好的部件。

雷曉飛先讓周夢蝶和王木匠把作機身的料按他的要求組合固定,自己把王木匠刨好的壓棍用“土車床”加工光滑。

半天后,兩方的工作幾乎同時完成,接下來裝齒輪的工作當然非雷曉飛莫屬了。

這次的齒輪在同一個平面上,所以都用平齒輪,比上次做“土車床”時用的“山齒輪”好加工多了,也好裝配多了。

雷曉飛先把一個齒輪裝在自己剛加工好的壓棍上,然後把壓棍裝好在機身裡,以壓棍的齒輪為標準,再定位用來輸出動力的大齒輪,這一組齒輪裝好後,雷曉飛馬上仔細觀察兩個齒輪間的齒合情況,準備劃出需要修正的地方,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