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子,彷彿我要輕薄他一樣。
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眼看著要成親了,我還不得培養一下感情麼?
沒有任何記憶的好處是,我的狂妄,我的臆想,我的身不由己,我的為所欲為都不被任何應該熟悉的禮教所限制,好像我有這個特權,我便可以如此。
我痛快的爬上了二牛的床。
在他沒受傷的右臂旁,開啟他的右臂,枕在了上面。
他即使是一個鄉野莽夫,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吃了太多的草藥,身上的味道倒是青草萋萋,我側身抱著他。
“會不會覺得花府的嫡出小姐,就像個蕩婦一般,爬上了你的床?”我十分挑釁的說。
“嗯……有點……”我聽見他這麼說一個巴掌救拍上了他的肚皮。
“你才是蕩婦,你全家都是蕩婦。”我嗔怒說著要起身,我明明知道,他全家就他一個人嘛。
只見一股力量把我拽倒,瞬間他壓在了我身上,我承受著他的體重,聽著他氣喘連連,想必還是疼的吧?
“可是我好歡喜,你這樣對我,我好歡喜。”他雙眼迷離,離我那麼近,那麼近。
一雙軟糯的唇附上了我的唇,淺淺親吻著。
身體隔著衣服摩擦,就著淡淡的青草氣息,那淺淺的吻,變成了輕咬,撕扯。最後舌頭長驅直入,舔食我的牙齒,吮吸我的嘴唇。
我哪見過這個陣仗,被搞的七暈八素的。
眼看著,上不來氣兒了,推了推他,他便不捨的離開了。
我大口的喘著氣,臉紅到了耳朵根。
“好吃麼?”
“嗯?”
“我問你,我好吃麼?”
“好吃!”
“還想吃麼?”
“嗯。”
“馬上就結婚了,能忍忍麼?”
我分明的感覺到,那個大鐵棒已經佇立十分了。
“我儘量。”
我把他推倒在床上,轉身抱著他。
“我好睏,睡一下,下午還要出診。”
“嗯。”
他面對著我,把我抱在懷裡,還吻了吻我的頭頂。
郎君啊,希望你,一直這樣疼惜我吧。即使你一無所有,你還有我。
我竟不曾想過,這一切是否來的太容易了些?
我入夢了,睡的安穩。
夢見一片桃花林,誰人在輕舞。
一斂湖水分外閃爍,男子佇立在湖畔,神色慌亂。
哎,我輕嘆。
即使看見又如何,恩恩怨怨,事事非非。
還是身上的毒要緊。
悠悠轉醒,身後一隻碩大的的手掌傳來溫熱。
原來他睡著了,還不忘記抱緊我。
看著他的眼睛、鼻子、下巴、嘴唇。
真想輕輕的啄一下。
心中小鹿亂撞,我又重新把頭窩進他的肩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聞著他身上的味道。想記住這個味道。
“醒了嗎?”他輕輕的、沙啞的問。
“嗯。”說完,我還隨手抱緊了他,“你不問我為什麼這麼著急成親?你不怕我情急之下選擇你,而你所託非人嗎?還有我身上的情花毒,你不想知道對你是否有害嗎?”
“不問、不怕、不想。”
“為什麼?”
“因為我的命是你救的,你如此善良,不會害人。”
我聽了,淺淺的吻了他的嘴唇。
希望這不會是一場鬧劇吧,可是怎麼就覺得太順利了呢?
“我去看診了,就一個時辰。”說完起身下床。
“嗯,我等你。”他笑的幸福。
是……幸福。是因我而起的幸福。我回報以微笑。
來到義診廳,拉下紗幔。
開始迎接病患。
無非都是些傷寒感冒而已,唯獨一個嚴重的,便是腸癰,系因外邪侵襲,壅熱腸腑;飲食不節,損及脾胃;飽食後暴急奔走或憂思惱怒,氣機受阻等,導致腸腑傳導失職,氣血瘀滯,敗血濁氣壅遏,溼熱積滯腸間,發而為腸癰。只能開以消炎的草藥,嚴格控制病人的飲食了,其他並無他法。還有一例竟是痔瘡,給病患配置了草藥丸,塞進肛門裡用。其他便沒有了。
淨手消毒,回房中換了一套乾淨的衣袍。
接著來到伙房,煮一鍋冰糖雪梨。秋天最適合,潤肺止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