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剛才那些閃光燈,刺得啊……”嘉見揉眼。
他面色不太好,思寂也擔心,便領他回去休息室,之後跟工作人員拿些冰塊,給他敷眼。
“休息一下,這盛典半小時後結束,到時候你還要上臺。”
“嗯,”嘉見躺在休息椅,“對了,我見到我表哥了,他旁邊坐了一個貴婦。”</
“他們是不是聊得熱火朝天?”
“差不多吧。”
思寂拿包著冰塊的防水布砸了下桌面:“算了,那傢伙跟誰都能聊,而且貴婦嘛,認識一下估計還能合作做生意。”
說完感覺有人推門進來,她擰眉,警惕看過去,見是衛玩,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他穿著淺灰色西裝,裡面的藍襯衫搭銀領帶,額前髮絲也攏了上去,冷峻面容多了些霸氣。
思寂認識的有顏有氣質的帥哥不少,例如安笙清那鐵四角,或淡然孤傲,或腹黑溫和,或溫潤翩雅,或邪氣酷帥,還有他那位合作伙伴、傳聞中劉家放逐者的劉允劭,更是清雅華貴。若更近些,許嘉見這耐看美男的邪魅慵懶氣質亦是獨特。
但衛玩這種,清冷凌厲之餘,還有點說不清緣由的歷史感。
“受傷了?”
見思寂拿著包了冰塊遞給許嘉見,衛玩詢問,神色迷惑。
“閃光燈刺眼,沒事,我很快就好。”
“定期去做身體檢查,全方位,這些是資本,不能出差錯。”
“好的衛總。”
思寂在旁邊翻著行程表,眼睛眨了眨。
他倆說話怎麼好像那麼官方呢?
“Joyce,馮愷說外賣到了,他腸胃不舒服,你去拿吧。”
思寂一直跟公司上下的說喊她英文名會習慣些,倒是沒想到衛玩知道這個而且還照做了。
原因她不想探究,也並不重要。
上司這樣說,她只有遵命,出門時候聽到衛玩是詢問許嘉見對他之後行程有何看法,倒是放心了些。
到出口拿好外賣,思寂提著回去休息室。
拐彎,經過一個安全出口時候,那門突然開啟,她想避開,看清推門的人,噗了聲,雖然想笑,但顧及場合特殊,只好四下看了看,等一些人從那邊走廊穿過去她才趕緊溜到門口。
“你嘴巴叼著的玫瑰怎麼拿到的?”
兩手都拿著外賣袋,思寂只好抬頭,鼻尖點了點安笙清下巴。
他將玫瑰拿下來,低頭看到她拿的東西,皺眉:“怎麼讓你拿外賣?”
“哎沒辦法我們說不想送外賣的過來,我當經紀人的,親自去拿也沒什麼。”
“衛玩不給你配一個經紀人助理?”
“我自己就是新人呀,而且能應付,不太需要助理。”
感覺他唇瓣蹭過自己臉頰,腰肢被他緊緊抱著,思寂有些不太好意思,外面隨時會有人走過來,她只好催他鬆手。
“我還要拿外賣過去,你安分些。”她避開臉:“而且陳蟄跟我說了,你後腰的傷口發炎,你啊,自己不多多注意,他如果不提,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告訴我?”
“難怪我幾天我打你電話都聽你說話有火氣,因為這?”
“是啊,”思寂嘆:“你別怪陳蟄,他也是擔心你。”
安笙清鼻尖貼著她的,唇瓣輕輕落在她唇上。
幾日沒單獨接觸,他的吻時重時輕,親得思寂面色發紅。
手機突然響起,專門給嘉見設定的鈴聲,她只好後退,哄著他:“晚會結束了,我儘量爭取早點回家。乖!”
笙清笑,卻是說與她一起去送外賣,硬是拿過其中一袋。
兩人走過長廊,有一處正好沒有其他人,他突然喚她,在她轉身過來時候,上前一步,唇瓣落在她的。
很熱烈,似靜候太久,試圖藉著這樣的親近驅散近日的思念。
思寂起初擔心有人過來,但漸漸迎合他的吻。
突然有腳步聲傳來時候,她嚇著,想回頭,他卻是依依不捨地在她唇瓣又親了幾下,看向來人之處的時候,輕笑出聲。
“衛總,這麼巧?”
思寂眼睛睜圓,從安笙清那邊拿過外賣,趕緊過去:“衛總,外賣到了!”
“安大少,如此場合,這麼心急,看來近期禁慾得厲害,我還以為你一向不缺女伴。”
“沒辦法,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衛玩嘴角揚起:“Joyce以後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