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了,薇薇安周圍總是很香,偶爾摸到她的面板也很滑哦。”
賽瑞爾搖搖頭,見米勒已經處理好傷口,便給她最後清洗了一下,米勒自己身上帶著乾淨繃帶,一圈一圈把腿纏好,又問道:“賽瑞爾,薇薇安說她暫時用不了魔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賽瑞爾猶豫了一下,補充道:“好像是出了什麼意外。”
“唉,魔法這東西,實在太神秘難懂了。”米勒嘆道,她衝賽瑞爾微笑道,“我還沒謝謝你救了我的命,賽瑞爾,真的太謝謝你了。”
“沒關係,只是順手而已。”賽瑞爾淡淡一笑。
回頭望了一眼圍繞著亞雯的卡洛達與唐娜,米勒臉上的笑容霎時被凝重所取代,她拍拍賽瑞爾的胳膊,苦笑道:“首都那個出名的大家族,明爭暗鬥的竟然如此可怕,代表繼承地位的印信根本什麼用都沒有,人家早就打通各種關節了。”
“嗯,我父親說過,人族總是特別陰險狡猾的。”賽瑞爾似有同感的點頭。
“呃……”米勒一時無語,各族混居時日已久,一般來說,按慣例是沒有人會隨隨便便將個人好惡提高到種族高度,甚至口無遮攔說出來的,更何況在場的人族還不少。米勒不安地看了一眼鈷藍,這位實力高強的魔法師也是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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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人心是最可怕的東西。”唐娜撫摸著亞雯的頭髮,接過了米勒的話,還想說些什麼,卻痛苦的閉了閉眼睛沒繼續說下去,卡洛達單手摟著妻子的肩膀,兩人看起來比分別時老了不少。
看著這一家人悽慘的模樣,里昂帶著嘲諷之意笑了笑,他從自己的個人空間中取出了一隻漂亮小巧的水晶瓶,將薇薇安剩下的治癒之水裝了進去,還沒有盛到瓶頸,的確剩下不多了,這瓶水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起到救命的作用,怎麼會讓薇薇安拿去給米勒治腿?
再說這家人,不過也是輸在一個貪字上,如果唐娜拒絕他當時的提議,堅持脫離關係放棄繼承權,女兒的詛咒消除後便老老實實的回老家去,又怎麼會陷入艾瑟亞家族最高利益的爭奪戰,被人追殺到如此狼狽的境遇。卡洛達倒是個頭腦清醒的男人,只可惜他耳根子太軟,到了首都以後就失去了主見,想來還是唐娜的秘密身份掩蓋住了他的眼睛與理智,就算唐娜是個高階貴族出身的小姐又如何,離開了貴族圈子那麼久,她又怎麼鬥得過長年處於權力鬥爭中的人。
亞雯暫時被安置在了客廳,唐娜去打掃房間的時候,卡洛達,米勒陪在她的身邊。她從小沒有出過小鎮,一點武技都沒學過,要說見的世面比薇薇安還少,這次被人追殺,她早就已經嚇得只剩下半條命。可是看到鈷藍的時候,她總是會流露出一種不應有的感情,亞雯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將愛慕之意表現得非常明顯,鈷藍自然是不會理睬,但亞雯的母親卻覺得女兒更加可憐,儘管在唐娜的眼裡自己的女兒才是最美的,但無論長相還是身份,亞雯又怎麼比得過鈷藍身邊的神聖魔法師薇薇安呢?
深夜,亞雯與唐娜住在同一間房,母女相依睡在床上,亞雯輾轉反側,翻來覆去也沒睡著,她摟摟自己的雙臂,鈷藍帶給她的觸感還殘留其上。
“媽媽,我們能不能僱傭魔法師大人送我們回家呢?”亞雯小臉紅紅,試探著問道:“聽米勒姐姐說,是他送我們來首都的。”
“我們怎麼僱得起…”唐娜嘆氣道。
“為什麼呢?我們不是帶走了很多珠寶嗎?”亞雯急道,“媽媽,你說過那是外婆留給你的,本來就是屬於我們家的東西!”
“亞雯,你已經不小了,應該懂得不去痴迷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塞德里克大人是高階魔法師,就算把全部的珠寶給他,他也不會看上眼的。”唐娜安撫著女兒,對於未來她根本不敢往下想,艾瑟亞家族那些人不會輕易放過她們,就算回了家鄉,沒有實力強大的靠山,以後的生存問題也難說得很,都怪自己太過貪心,自以為可以順理成章地接過家族的財富與權勢,重獲高尚的地位,如今不過是一場白日夢。她教導亞雯不要痴迷得不到的東西,何嘗不是再次警醒自己呢。
“為什麼?媽媽,不問問看怎麼知道呢?”亞雯不死心道。
“睡吧。”唐娜拍拍女兒的肩頭,亞雯閱歷太淺,她怎麼會知道僱傭那位魔法師大人是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的,那可是龍族的信物,若是卡洛達有這個實力透過迷失森林,到達遺忘之海,憑這個信物就能兌現龍的承諾,艾瑟亞家族雖然勢力財力龐大,跟龍族比起來卻還是不堪一擊,可惜,就算是從未參加過傭兵小隊的唐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