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交織,以一大片青濛濛的靈力為後盾,漫空激盪的煙塵中間,金劍與利斧接踵而至。
“嗤嗤……”
“呼呼……”
幾乎凝聚成一條線的金光狠狠的撞在了丁奉靈戰部剛剛結成的防禦靈戰陣上。
“嘭……”
“嘭……”
明亮的金色與土黃色光芒在兩方靈戰陣相交處亮起,刺目光華卻是穿透空氣中瀰漫的煙塵,照的正在觀戰的南門落也頗是眼疼。
“啊……!”
一聲慘叫突兀的在煙塵中間響起,愕然的戚貝承父子相互對望一眼,聽這慘叫聲音,似乎是自家靈戰部有人受傷,霎那間,戚貝承臉色瞬間黑了起來。
“啊……、啊……”
接連不斷的慘叫聲不斷在兩方靈戰陣相交處響起,似乎是為了刺激戚貝承父子,竟然有著一個淡色勁裝的西城門弟子從煙塵中間被擊飛了出來,不偏不倚,正飛向了觀戰眾人立著的茶寮。
“嘩啦”
那弟子高高飛過眾人頭頂,砸在茶寮頂上,把屋頂砸穿一個大窟窿,那弟子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不過如此嗎!”
南門落臭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說著,看著煙塵中間一個又一個被擊飛的西城門靈兵弟子,南門落醜臉上滿是挪耶神情。
牧雲從後面踢了南門落一腳,提醒他不要嘲笑的聲音過大,不過想著戚貝承父子本來想著殺雞儆猴,來嚇唬了自己兩人,誰曾想卻是讓自己兩人看了一個笑話。
“哼!一群蠢貨!”
戚貝承看著漫天的煙塵,突然開口說著了。
“呼……”
一道寒意突然從南門落身上掃過,瀰漫半空的煙塵突然被人定住了,沸沸揚揚的沙塵轉眼間沒了蹤影,顯出了場內交戰的兩方靈戰部。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原本有著十幾人的丁奉靈戰部竟然只剩下四個人了,其餘靈兵弟子,不是躺在地上,就是如同剛才砸了茶寮屋頂的靈兵弟子一樣飛了出去。
慧劍門靈戰部的主將手中捏著一方土黃色的印璽,正努力搖著,不時可以看到有著一道又一道的煙塵落在了地上,落在地上的煙塵猛然一晃,化作沸沸揚揚的黃沙,瞬間就飛上了半空。
不過戚貝承突然出手,以元嬰之力橫掃這篇地域,慧劍門主將手中的靈寶抖落的沙塵卻是甫一落地就貼在地面上,一動不動了,
孫慶目光裡滿是敬畏的看著剛剛那聲冷哼來源的老者,目光裡滿是懼意,僅僅憑藉一聲冷哼就破了自己的靈寶,定住了自家的靈戰部,再加上自己平素得來的一些情報,孫慶很有把握眼前這老者就是西城門唯一的元嬰修者,西城門住戚貝承。…;
“一群廢物!”
胸都快被氣炸了的戚貝承怒氣衝衝的哼了一聲,惱怒的揮了揮手,無匹靈力瞬間激盪而出,撲向被他的元嬰之力定住的慧劍門靈戰部。
“門主且慢”
牧雲突然開口制止了戚貝承,矮胖的身體更是向前跨出一步,雙掌猛然在胸前一收一推,一股浩蕩的土黃色靈力激盪而出,瞬間激盪整個茶寮前面的空地,與戚貝承揮出的靈力相撞。
“嘭……”
“啊……”
兩方靈力相撞,戚貝承揮出的靈力受到牧雲靈力阻擋,偏了一偏,擦著靈戰陣飛了出去,不過牧雲終究只是金丹修者,與元嬰戚貝承差了一個大境界,戚貝承的靈力還是掃中了一個慧劍門弟子,那弟子發出一聲慘呼,被戚貝承靈力掃中的右臂整個兒化作飛灰了。
孫慶猛然一呆,目光裡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戚貝承。
他是慧劍門最後一隻靈戰部的主將,根據家族弟子傳回的情報,宗門在前線的幾大靈戰部相繼覆亡,當初因為戰力太低而無法上前線的孫慶靈戰部搖身一變,成了慧劍門惟一靈戰部,更是孫家一族的最後希望。
“要是二叔在就好了!”
孫慶暗暗想著自家二叔孫文烈,當年孫文烈在的時候,孫家是何等的風光,幾大靈戰部,這麼大一座東寧城,都是在二叔在的時候留下的家業,現在二叔過去,孫慶開始體味到宗門內部的人情冷暖,懷念起有著二叔孫文烈的日子。
“門主,鄙師兄所求?”
臉色蒼白的牧雲看著憤怒的戚貝承說著,胖臉上滿是豆大汗珠,剛才自己雖然不是正面擋了戚貝承的攻擊,可也承受了不小一部分靈力攻擊,牧雲卻是沒有想到,元嬰修者的一絲攻擊竟然威力若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