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出,照顧這花兒的主人,心思是有多細膩。
“千萬要記住!”趙媽見胡以瞳半俯下頭,閉上眼,靠近花兒,嚇得忙將胡一瞳拉得後退幾步遠。“這是少爺的命根子,絕對不能有半點意外發生。”
“這是,他種的?”胡以瞳微偏著頭,他會種花?
“這個花室,是少爺特別建造的,你只要記住,碰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碰這盆黑色鬱金香,平日沒事,也不要經常進來,少爺不喜歡。”趙媽拉著胡以瞳離開花室,花室門自動關閉。
胡以瞳雖然有些好奇,但她深知,有些事情,不要太深究得好,她現在,說句好聽的,就是他撿回來的女傭,他對她,或許太多是同情吧。
“少爺很少在家,但一星期至少會回來一到兩次,少爺最愛喝純咖啡,現磨的,最不喜歡吃雞蛋,你跟我來,他喝水喝咖啡的杯子也很講究……”
桌上手機震動,司野桀手指輕劃,擴音。
“老大,那個女人出現了。”電話那頭,是裴佑哲掩飾不住的激動聲音,“帝都酒吧,她十分鐘前在更衣室出現過,有沒有興趣?”
“屬實?”司野桀眉頭輕挑。
“我可不敢和你開玩笑,房間我已訂好,兩位哥哥我也邀請了,就看你的意思了。”裴佑哲此時正坐在帝都酒吧的包間內,最近可是帝都的常客,能再次見到他心目中的女神,異常興奮。
“十五分後到!”掛掉電話,司野桀起身,天色已放暗,夜幕即將來臨,嘴角那抹邪笑高高弧起,很好,終於重現了。
經過客廳,因為將所有下人支走,此時的客廳格外的清靜,走至廚房,趙媽和小女人正站在桌前,趙媽很認真的教小女人,他生活上的習慣和喜好,小女人聽得很認真,不時的輕點著頭。
看樣子,是準備做晚餐。
“今晚不在家用晚餐,不用準備我這一份。”司野桀伸手輕叩了兩下門,聽到聲音,胡以瞳正抬起眸子。
“知道了。”趙媽似乎也早習以為常,微笑著說,“注意開車,少喝酒。”
司野桀目光在胡以瞳臉上停留幾秒便收回,衝趙媽微點頭,大步邁開,一會,聽到門外響起車啟動的聲音。
“我在司家工作了二十幾年,看著小姐和少爺長大,兩個孩子對我也尊重。”趙媽含笑望著胡一瞳,“都記住了嗎?”
“都記住了。”胡以瞳衝趙媽微微笑著,這位司少的生活方式可真是奇特,各種細節,她的腦袋差點就無法消化。
“少爺不在家用晚餐,我們現在準備下今晚我們的晚餐吧。”趙媽非常喜歡胡以瞳的乖巧,取過圍裙圍在身上,“你幫我洗下菜就好,你今天第一天上班,讓趙媽做幾道拿手好菜。”
“好。”胡以瞳也取過圍裙,將頭髮隨意挽起,按開水籠頭,開始洗菜。
帝都酒吧。
司野桀到包間時,三少已齊聚,看到莫紹雷在,司野桀有些微詫,平日相聚,總是他有各種說詞,不是遲到,就是缺席,四少大聚,少至一月以上,多至三月,這次,短短几天,齊聚便是第二次。
“裴少今晚非要讓我見識見識,讓幾位惦記多日的紅裙金色面具女。”莫紹雷接收到司野桀轉瞬而逝的微詫,搖著手中的酒杯,清清冷冷的解釋。
“莫少,上次你沒看到,真是很可惜,難道你就不想一睹對方的芳容?”裴佑哲臉上跳躍著興奮,沒有白費他在帝都守株待兔幾天,若是能親手揭下那金色面具,看一眼面具下的是何方神聖,想想就興奮。
“看看又何妨。”莫紹雷抿了口酒,眼角餘光掃了眼司野桀,事隔多日,司少依舊對這位女子的興趣沒有絲毫減少,看樣子,他是誓在必得。
倒是真想目睹面具下是何等的芳容,竟值得讓閱女無數的司少,私下調查多日。
司野桀敏銳的目光注意到來自莫紹雷的注視,舉起杯,衝莫紹雷露出一抹邪笑。“最近莫老爺子還在逼你相親?”
“可不是,到你們這邊避避風頭。”莫紹雷苦笑。
四少相聚,無非是喝酒侃侃而談,時間流逝,不知不覺,已至晚上夜生活高鋒階段。
突然,室內再次一片黑暗,卻很快又變幻成了另一種淡色,裴佑哲見狀忙起身,走至玻璃前,樓下的舞臺上,紅裙金色面具女正像蛇一般妖嬈扭起小蠻腰,修長的美腿,勾著高臺上鋥亮的鋼管,變換不同姿勢舞動著,熱情似火,拋起場內陣陣**。
臺下,圍攏了大批客人,大家都激情高昂,歡呼著、揮舞著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