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再回去,還不知道用多久。
公孫成田看著她的背影,冰涼的感覺從臉上劃過,費嬌嬌說的對,他們之間,隔著太多的東西,所以,這一次,有可能是永遠不見,不,是見不到了。
他不是一個平民百姓,他是太子,日後的一國之君,他的肩上,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費東海和雲翹楚從暗處走出來,攔住費嬌嬌,”姐姐,我們一直跟著呢。“
費嬌嬌氣喘吁吁的站住,”東海,我們回去……“”姐姐,你想哭就哭,哭出來,你
會好受一點。“費東海心疼的看著姐姐,姐弟連心,姐姐的痛,他感同身受。
費嬌嬌終於繃不住了,撲在費東海的懷裡大哭起來,為何而哭,她不知道,她就是想哭,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
公孫成田已經策馬遠走,只留下一溜煙塵,小鷹一直在他的上方盤旋著,公孫成田的一生,最忠誠於他的,就是這隻鷹,一生,不離不棄。
”東海,我們走吧,你和翹楚一匹馬,我自己騎一匹,我想騎馬。“費嬌嬌突然擦乾了眼淚,接過韁繩,翻身上馬,縱馬而去。
公孫成田已經看不見影子,他們兩個人,走的是相反的方向,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回到家,費嬌嬌進了門,再也沒有出來,吃飯的時候,也是費東海送進來的,她不想說話,不想見任何人。
公孫成田的事情,只是一個引信,引爆了費嬌嬌壓抑在心中所有的情緒,這一世,她好像更累。
如果真的再有來生,她想活得平淡一點,不要再這樣驚心動魄了。
柳氏敲開了門,”嬌嬌,你這是怎麼了?“
”娘,我只是想自己靜一會兒。“”嬌嬌,你告訴娘,是不是遇到了大事情,雖然你爹說,你做的事情,比任何人都重要,儘量不過問,可是,娘還想問,你到底怎麼了。
費嬌嬌靠在柳氏的懷裡撤嬌,“娘,我真的沒事,只是擔心東海……”
說到東海,柳氏的注意力果然被牽制了過去,“東海怎麼了?”
“娘,東海和翹楚,他們在一起已經很多年了,娘,你不能做棒打鴛鴦的事情,翹楚是個好女孩,他們家的門第,足以配得止我們,爹爹好像都鬆動了,娘卻死死咬著不答應,娘,您不希望東海過得幸福嗎?現在大哥幸福了,東海也應該有自己的幸福……”
“我女兒的幸福呢?”
柳氏抱著費嬌嬌,“東海的事情,牽扯的太多,雲家和我們家,不合適,嬌嬌,不要堅持了。”
“娘,您知道現在楚國最富有的人是誰嗎?是東海,就算是他不娶雲家小姐,現在段家也已經跟不上我們的腳步,那個傢伙,現在掌握著的錢財,足以顛覆一個國家,如果沒有七煞門,沒有云家做後盾,一定會被朝廷所忌憚,那時候,東海,甚至我們費家,都有可能會……”
她故意停頓住了,眼巴巴的看著柳氏,柳氏做了一個動作,費嬌嬌一臉嚴肅的點點頭,柳氏的聲音都不對了,“嬌嬌,你沒有騙娘?東海現在真的是楚國首富?”
費嬌嬌的神情更加嚴肅了,點點頭,鄭重其事的說道:“娘,你看我們這著窗戶就知道,獨一家的生意,會有多賺錢,還有玻璃杯,還有玻璃鏡子,這些,都是東海的生意。還有,漕幫,他現在是漕幫的副幫主,漕幫,娘一定知道,對不對?”
柳氏下意識的點點頭,站起來說道:“嬌嬌,我現在就去跟你爹商量,我現在就去,這是不得了的大事,大事……”
柳氏急匆匆的走了。
費嬌嬌苦笑著躺在床上,心中略有安慰,這一次,雲翹楚和費東海之間,不會再有阻礙了,對於爹孃來說,兒女的幸福,費家的縈辱,是緊密聯絡在一起的。
果然,天黑的時候,費東海衝了進來,“姐姐,姐姐……”
費嬌嬌懶洋洋的坐起來,接話道:“爹孃同意你們的婚事了?”
費東海點點頭,笑得無比歡暢,“姐姐,謝謝你,爹說派人到雲家提親,明天就派人去,姐姐,你是如何說服爹孃的。”
費嬌嬌被他的情緒感染,笑道:“我只是找到了孃的軟肋,然後小小的刺激了一下,娘就同意了,段家再重要,也比不過她的兒子,她的夫家重要是不是,更何況還是她最疼愛的兒子。”
“姐姐,你會在我成親的時候回來的,對不對?”
費嬌嬌搖搖頭,她不知道自己這一去,能否回得來,四大家族一直沒有找到的東西,她去了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