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恩微笑道:“的確很相似。但不同在於,獵捕要以鮮血來劃上句號。”
“非得如此嗎?他們逃跑是件蠢事,但您就不能發發慈悲?我們追蹤的可都是您的養兄弟呀。”
“除了羅柏,沒有史塔克以兄弟之禮待我。只是對我而言,布蘭和瑞肯活著比死了有用。”
“黎德們不也如此?卡林灣就在澤地邊緣,霍蘭大人如果有心,滿可以奇襲您叔叔,但只要您握有他的繼承人,他只能按兵不動。”
席恩沒想到這一點。事實上,除了瞄過梅拉一兩眼,懷疑她到底是不是處女以外,他根本沒把泥人們當回事。“也許你說得對。如果事態允許,我就饒過他們。”“我希望您也饒過阿多吧。這孩子是個老實人,您也知道,他只是照著別人的命令列事。想想他為您餵過多少次馬,洗過多少次鞍,擦過多少次甲吧!”
阿多對他而言無足輕重。“他肯束手就擒,就讓他活命。”席恩抬起一根指頭。“別為那野人求情,否則我讓你和她一起死。她對我發過誓,卻棄如草芥。”
學士低下頭顱。“我不會為背誓者辯解。您看著辦吧。我很感激您的慈悲。”
慈悲,看著魯溫走回佇列,席恩靜靜地想:這是個無情的陷阱,給得太多他們說你軟弱無能,給得太少你便成了殘暴野獸。不過他心裡也明白,學士剛才的諫言確是忠告。父親滿腦子只想打仗征服,但如果守不住,打下一片江山又有什麼意義呢?而單憑武力和恐怖是做不到這點的。可惜奈德·史塔克把他的女兒都帶去了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