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蘭怎麼會不喜歡不偏疼的。
再加上那時候顧金蘭已是十多歲了,都快出門子了,家裡家外的活計都已上手,弟妹們也都慢慢懂事兒了,空閒的時候多了,和金魚兒相處的時間自然也就多了,甚至是比陶氏還要來的多的。
說是姐妹,可這情分卻實比母女。就是出了門子,也還惦記著這個小妹妹。
那年金魚兒發熱害病時,顧金蘭正好做完了月子在歇孃家。剛做了母親,正是心軟的一塌糊塗的時候,眼看金魚兒遭罪,心裡真是針扎似的疼。
事後更是後悔的要命,後悔自己怎麼沒有堅持,竟眼看著陶氏用土法給金魚兒治病。知道陶氏想把瘋瘋傻傻的金魚兒丟掉時,更是一口氣跑了二三十里地趕了回來,和顧三小、弟弟們一起勸回了陶氏。
這些年來自打她的日子越過越好,金魚兒就更是成了她的一樁心病了。
她過的好,自然也盼望弟妹們能過上好日子。
所以這些年來眼看著金魚兒漸漸好轉,怎麼能不開懷的,更是一心想替金魚兒好好籌謀籌謀。
顧金彪也是一樣的心思。
其實說起來,顧金彪疼金魚兒的心思並不比顧金蘭少。只不過這疼愛中,還深藏著一份愧疚。
金魚兒害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