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生生的被韓珞瑜拽出房門。空留下二夫人捶胸頓足的喊道:“我這是造了什麼孽,逆子,逆子……”
韓珞瑜拽著我氣沖沖的往回走,我拉住他,喊道:“珞瑜,你慢點走,慢點……”
“你弄疼我啦!韓珞瑜!”我努力的想掙開他的手,卻反被他用力一拉,撞入他的懷抱,“阿韻,讓你受委屈了。”
我笑道:“很明顯是有人針對我來的,你母親不過是被矇蔽了而已。”
“你看得開就好。”
“啊哈,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很多事情看得開點兒,人也活得輕鬆點兒。先回去吧,我想看看佩之送了些什麼禮物給我。”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寵溺的說道:“好,回去。”
婆媳之間的矛盾,往往是婆婆覺得兒媳搶了她兒子,這柳姨娘很會找點挑撥,一方面貶低我,說我配不上他兒子,另一方面又找出各種證據,說我對他兒子不忠,封建社會的婦女自然不能容忍這種不道德的行為,自然而然,二夫人也就信了。不過,我覺得,這挑撥的人,絕對不止柳姨娘一個人。
先不說柳姨娘的人品有在大夥兒口中到底有多差,只說她這個人,我覺得她也沒那個智商對付我。恐怕,被拿著當槍使的,不止婆婆,還有柳姨娘。到底是誰要針對我呢?和下毒的人,是不是同一撥人呢?
看樣子,我要更加小心才是。
剛進房間,就問到了濃重的薰香。屋子裡只有芯蕊,她見到我們,恭敬的做福禮:“瑜少爺,瑜少夫人。”
我素來喜愛淡香,便問道:“這是什麼香?”
芯蕊道:“這是太子妃賞給瑜少夫人的,奴婢見這香好聞,便自作主張點上了。”
“太子妃送的香?拿給我看看。”
“喏。”
只見芯蕊從梳妝檯的抽屜裡拿出一個雕刻著精緻花紋的檀木盒子。我仔細的問著這玫瑰紅的香料,不禁皺了皺眉。接著若無其事的問道:“這香料挺不錯的,這是什麼香?以前沒見過。”
“奴婢不知。”
韓珞瑜直接湊到香爐旁,說道:“香是挺香的,不過有點濃了。”
芯蕊道:“下次奴婢少放些。”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韓珞瑜說道:“夫人晚上想吃什麼?”
“我隨意。”
“芯蕊,吩咐人做一道糖醋排骨,一道清蒸鱸魚,外加兩道新鮮時蔬即可。”
“喏。”
見芯蕊走開,我立即端了杯茶,將香爐澆滅了,然後將門窗開啟通風。
韓珞瑜見狀,問道:“這香有問題?”
我答道:“裡面有麝香。”
以前練武術,少不了磕磕碰碰的,自然對治療跌打損傷的麝香很熟悉,我繼續說道:“這香的味道這麼濃,我估計就是為了遮掩麝香的味道。”
韓珞瑜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
我笑道:“這麼盯著我看做什麼?”
“想不到夫人不止精通琴棋書畫,還懂藥理。”
我嗤笑了一聲,“雖然我不懂藥理,但這麝香,我還是認識的。也知道它的作用,珞瑜……”
“怎麼呢?”
“我改日進宮去見一趟太子妃,我想弄清楚,這香料是太子妃不懂才給我的,還是有人別有用心掉包了。我想,在此之前,不要打草驚蛇。”
“依你。”我將我擁入懷中,柔聲道:“阿韻,為我生個孩子吧!”
我白了他一眼,“你以為孩子說有就能有?”
“努力耕耘,總會有的。”
我頂著燒得紅透了的臉嗔道:“沒正經……”
他湊到我耳邊,輕聲道:“怎麼會沒正經,這可是最正經的事。”
炙熱的氣息在耳畔拂過,掠起一陣酥麻。
溫熱的唇瓣順著我的耳根落下,我推開他,“至少先把門窗關了。”
他笑得邪魅,勾起我的下巴,落下一個吻,輕聲道:“夫人稍候。”
最後一扇窗戶關上,原本明亮的屋子瞬時暗了不少,大紅的幔帳宣示著我們新婚不久。
巫山雲雨,耳鬢廝磨,情動正濃時,忽聞門外芯蕊的聲音:“瑜少爺,瑜少夫人,晚膳已經準備好。”
我心中一驚,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像個小偷似的,生怕被人知道了。
“夫人放鬆些。”
怎麼放鬆?這門只是關上又不是鎖上了,萬一哪個不知好歹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