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的主動彌補了吻技的生澀,花惜蘭的舌頭亂無章法地伸向蕭天鳴的嘴裡,試圖與蕭天鳴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超友誼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現在蕭天鳴和花惜蘭的身上了。無論是蕭天鳴留宿在花惜蘭公寓的那晚,還是蕭天鳴在廁所撞見花惜蘭的早上,亦或兩人在深夜抓捕犯人、在大廈經歷生死的時候,兩人的關係都超越了傳統意義上的友誼。如果說蕭天鳴的內心對花惜蘭沒有任何的感覺,那自然是騙人的。但家裡的女人一雙手都快數不過來了,再往家裡添人口,那算哪門子事啊!
一陣激吻之後,花惜蘭戀戀不捨地鬆開了蕭天鳴,側身倒在床上,嘴上大口地喘著粗氣,胸前的兩隻玉兔則劇烈地起伏,好像爆發了八級地震。
“我已經決定了!”花惜蘭四腳八叉地躺在床上,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說道。
“你決定什麼了?”蕭天鳴側身看著花惜蘭問道。只見花惜蘭的腦袋枕在她烏黑的秀髮上,白皙的小臉上透著一股嫣紅,非常具有味道。
花惜蘭扭轉身體,認真地蕭天鳴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愛上你了,所以我決定和你好!”
蕭天鳴的嘴角抹過一縷苦笑,倏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你在開玩笑吧?”
別人不知道蕭天鳴家裡的情況,花惜蘭難道還不清楚嗎?家裡的格局已經夠亂了,雖然整體上維持著和平,但誰也不知道哪天會爆發戰爭。如果自己再弄一個警花回去,那恐怕就直接開戰了。
“你覺得我像是開玩笑嗎?”花惜蘭一臉嚴肅地質問道,心裡卻是一陣惱怒。從他的表現來看,他對自己並非沒有情意,但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向他表白,他卻裝傻充愣,軟軟地拒絕了自己。難道自己真的很差嗎?想到這裡,花惜蘭的嘴巴嘟了起來,心裡既失落又遺憾。
“蘭姐,你累了,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蕭天鳴不敢再呆在這裡了,站起身朝門那邊走去。
“蕭天鳴,謝謝你!”花惜蘭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蕭天鳴回頭一笑,相對無語。
花惜蘭接著又說道:“謝你不是因為你又救了我,而是你沒有趁機對我做什麼。”
蕭天鳴笑了笑,扭頭走出了房間,耳邊還能聽到花惜蘭的話:“既然我已經愛上你了,那我就不會逃避。”
蕭天鳴回到自己入住的酒店時,已經是深夜時。洗了個澡,開啟電視,躺在床上看了一下新聞,便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蕭天鳴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赤身**地躺在一張床上,左邊是花惜蘭,右邊是歐陽芷,兩個女人同樣是一絲不掛,在床上說說笑笑。只是,當她們發現蕭天鳴醒來時,兩人的表情頓時變了,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戾氣。更加莫名其妙的是,兩個女人的手裡居然憑空多了一把剪刀。
“左擁右抱的感覺是不是很好啊?”歐陽芷首先問道。
不等蕭天鳴答應,一旁的花惜蘭接著說道:“難道你不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花心的男人嗎?”
蕭天鳴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啞了;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
“既然你這麼喜歡花心,那我們就成全你!”歐陽芷的話音剛落,兩人同時舉起剪刀朝蕭天鳴的小弟弟刺去。
“割雞割雞割雞……”蕭天鳴醒了,是被一陣很無語的鈴聲弄醒的。
這麼有才的鈴聲是孟茜給蕭天鳴換的,蕭天鳴一時也忘了換回來。只要有陌生電話打過來,就是這首鈴聲。
蕭天鳴看了看手機上的陌生電話,最終還是把它接了起來。
“請問,你是蕭天鳴先生嗎?”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但語氣客氣得就像一個女人。
“沒錯!請問你找我有何貴幹?”蕭天鳴問道,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抬頭往牆上一看,想不到已經快到下午二點鐘了。
“蕭先生,我們老闆在朝陽茶樓請你喝下午茶,請你務必賞光。”那人客氣地說道。
蕭天鳴明白他嘴上的“老闆”是誰,所以並沒有拒絕,而是問朝陽茶樓在哪裡。
“蕭先生,朝陽茶樓的地點不是很好找。我們會派人在賓館樓下等你,你下樓就可以看見我們。”那人對蕭天鳴說道。
“那你等我五分鐘吧!”蕭天鳴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
朝陽茶樓確實不好找,蕭天鳴坐了二十來分鐘的車才被送到了朝陽茶樓。
茶館對於老北京來說,就是一道風景線。不過,近年來隨著經濟的發展,卻日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