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本是想說那些人有求於郭玉的老闆,所以才會這麼急切;而他則對她無慾無求,所以才不著急。不想卻被郭玉理解成了那些人的身份低微,他則是綠水山莊的家主,地位遵從,所以自然不能一樣了。
郭玉的眼裡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只好點頭說道:“好吧!等你有了空,我再聯絡你吧!”
郭玉自出院之後,便住在了離醫院不太遠的一個小區裡,蕭天鳴把郭玉送到小區門口之後,才開車準備回公寓。
……
蓄勢已久的冬雨終於忍不住從空中打了下來。豆大的雨點噼噼啪啪地打在路上、傘上和車頂上,沖刷著佈滿塵埃的街道。路上來不及避雨的行人被雨淋了下來,全身瞬間便溼漉漉的了。
“這場冬雨這麼猛,若不是雨中透著寒氣,我倒也以為這是場夏季的暴雨。”窗前,一人透過窗戶看著這場驟然而至的大雨,嘴裡雖然沒有吟詩,模樣卻像極了一位感懷的詩人。
屋裡除了他之外,還坐著另外一個人。相比剛才這位感懷的“詩人”,這個人的臉上則沒有一絲表情,或者說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不過,身上散發出的陰沉倒是像極了窗外的天氣,多少讓人感到不爽。
站在窗邊的那人忽然扭過頭,將目光投向了坐著的那個人,淡淡地說道:“明天是南宮嫣的生日宴會,到時候會有很多客人到場,這是刺殺的最好機會。”語氣平靜如水,就像在講一個故事,一個與自己毫不關心的故事。
“我知道,但這同樣很難。”那人終於開口了,雖然很短,但至少能夠證明他不是啞巴。
“如果是你一個人去,那確實比登天還難,但你別忘了,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倘若他出面幫你,我相信你會容易很多。”聽到對方的話,他又繼續說道,“最可怕的不是敵人,而是自己的人。不知道誰以前說過這句話,但我絕對同意這句話。”
“你這次打算用他?”那人抬頭吃驚地看了一眼,不相信地說道。
“他遲早就是拿來用的,早用晚用不都是用嘛!只要這次計劃成功,我們前進的道路就會變得無限的寬闊,我們再也不用像這樣踮著腳走路,怕一不小心踩空了,跌進無底的深淵,摔個粉身碎骨。”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氣,這一刻,他彷彿從多愁善感的詩人變成了毫無感情的政客。
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地拍,暖暖的眼淚跟寒雨混成一塊,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蓋,你的影子無情在身邊徘徊……
劉德華的《冰雨》在這個時候被一個女孩兒哼出來,傷心之餘是否別有一副幽怨在其中?
連詩詩看著這場冬雨,哼著這首《冰雨》,心裡不斷地憧憬著明天的那場生日宴會,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命運和那場生日宴會有關。
她已經被羅僑佑的團隊雪藏近一週了,她擔心如果自己再不露面,自己就會被觀眾遺忘,自己的粉絲也會不甘寂寞地成為其他人的粉絲。要知道,如今的國內娛樂圈,還沒有什麼人能在消失三週之後,還能繼續走火。而身後那些忠實的粉絲更像一群耐不住寂寞的春閨怨婦,當她們的心靈得不到慰藉的時候,她們就會將自己的忠心化為一團熱火,投身於別人的懷抱,在別人的懷裡燃燒殆盡。
“哎!”連詩詩關掉音樂,聽著雨聲,清唱道,“你就像一個劊子手把我出賣,我的心彷佛被剌刀狠狠地宰,懸崖上的愛誰會願意接受最痛的意外……”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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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七章 家宴(上)
?第六百三十七章 家宴(上)
冬天的夜比夏天的夜來得更快,還沒有到五點鐘,天色就已經暗了下來;經過一下午的大雨洗禮之後,空氣明顯溼潤了很多。《》
蕭天鳴一個下午都在潛規則公司,吩咐人準備了一份為連詩詩贖身的合約,以備明天和羅僑佑談判所用。
蕭天鳴看了一下窗外的夜色,再看了一下手上的手錶,抬頭對車娟說道:“天黑得還真快,沒到六點都這樣了。我要回去了。小娟娟,你搭不搭便車?”
“不用了,蕭總。我自己開了車來的。”車娟搖了搖頭,謝絕了蕭天鳴的好意,因為她在兩個月前已經買了一輛代步車。
“行啊,你都成有車一族了。那我就先走了,你也早點下班吧!”蕭天鳴笑著說了一句,轉身便走出了辦公室。
剛走進電梯,蕭天鳴的手機便響了起來。電話是歐陽芷打過來的,蕭天鳴可不敢不接。
“喂,親愛的!飯是不是已經做好了?”蕭天鳴對著電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