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家庭;二來,徐麗也沒這個實力啊。
連詩詩第二個想的是就是她的父母了。連詩詩雖然相信自己的父母會用自己的生命保護自己的安全,但也清楚二老根本就沒有對抗羅僑佑的資本。自己把事情告訴給二老,也只是讓他們徒增煩惱。
剩下的就是連詩詩的親戚、朋友和同學了。與連詩詩關係好的有幾個,但基本上都無法抗衡羅僑佑的勢力。至於其他,可能根本不會站在自己這邊。
“我該怎麼辦啊?”連詩詩在接近絕望的時候,忽然想起了蕭天鳴在餐廳的時候給了自己一張名片。
“那個人既然敢打羅鳴,想必應該不怕羅僑佑。”連詩詩想到這裡,飛快地掀開被子,穿著睡衣就從床上跳了下來,跑到抽屜面前,瘋狂地找起了蕭天鳴的名片來。
蕭天鳴不知道連詩詩在別墅裡面瘋狂地找自己的名片,準備找自己幫忙,只知道有一個不知死活的人又在找自己的麻煩。
如果按照歐陽芷和陳白露的意思,蕭天鳴是要在家休息一週才能外出,但蕭天鳴規規矩矩地呆了兩天之後便忍不住了。更何況,蕭天鳴在這個時候又收到了一封讓蕭天鳴很苦惱的挑戰書。
之所以說這封挑戰書讓蕭天鳴感到很苦惱,倒不是說蕭天鳴很怕對方,只是因為這封挑戰書的錯誤實在太多了。短短的五句話拋開兩句話的語法錯誤不說,居然還有三個詞用錯了,兩個字寫成了錯別字,一個字蕭天鳴怎麼認都沒有認出來。最後還是東方怡聯絡上下文,才勉強把這個字猜了出來。
蕭天鳴丟開這封挑戰書,頓時捧腹大笑道:“真他媽笑死我了。這個亨利的中文這麼差居然也敢來留學。我三歲的時候寫的東西都比這個好。”
別看蕭天鳴笑得前僕後仰、不亦樂乎,一旁的女人們則是板著臉,一本正經地看著蕭天鳴。
“你們真是沒有幽默細胞,這麼好笑的挑戰書都不笑。”蕭天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見其他人不笑,自己也不敢再笑了,“你們別這麼看著我,有什麼話直說好嗎?”
歐陽芷翻了翻白眼,一本正經地對蕭天鳴說道:“你怎麼處理這封挑戰書?”
“扔進垃圾桶或者儲存下來當笑話看。”蕭天鳴看著歐陽芷回答道。
“那然後呢?”陳白露順著歐陽芷的話問道。
“然後?”蕭天鳴不解地反問道。
“我們是問你怎麼對待亨利的挑戰。”陳雨涵對蕭天鳴解釋道。
“還能怎麼樣!如果他非要這麼討打,那我只好去教訓他一頓了。”蕭天鳴無所謂地說道,這並不是蕭天鳴在故意託大,實在是對自己的身手有絕對的自信。雖然自己的左手不是很靈活,但教訓這個傻大個還是不成問題。
“……”聽完蕭天鳴的話,幾個女孩兒恨不得先把蕭天鳴教訓一頓。
歐陽芷當先怒道:“你的手已經成這樣了,怎麼還記不起教訓,還有去惹事啊?蕭大帥哥,你就不能消停點嗎?”
“我這不是好了嗎?就算我用一隻手,我也能對付那個美國佬。”蕭天鳴不甘地反駁道,“還有,這些事是我自己惹出來的嗎?都是他們主動挑釁我好不好?”
“對了,那個亨利為什麼要給天鳴哥下挑戰書啊?”東方怡不明所以地問道。
“可能是因為我帥得太明顯了,把他們的風頭蓋住了吧?誰知道呢!”蕭天鳴嘿嘿地笑道。
陳雨涵瞪了蕭天鳴一眼,轉頭向東方怡解釋道:“這件事應該跟那個克麗絲有關。上回,我和他去機場接那批人,就看出那個亨利對克麗絲有意思,一心想追求克麗絲。不過,大家知道的,克麗絲卻把心思放在了這個傢伙的身上。那個亨利追不到克麗絲,不能把氣撒在克麗絲的身上,自然就認為是這個傢伙在從中作梗了。”
“可事實上是,我壓根兒就和克麗絲沒什麼,更談不上從中作梗了。”蕭天鳴苦笑著解釋道。
“解釋就是掩飾!我們才不信你這一套呢!你以前口口聲聲說與趙靜沒關係,結果呢!蕭大帥哥,你這套把戲耍過一次就行了,還想騙我們第二次,真當我們是白痴啊!”陳白露沒好氣地說道。
“我和趙靜那個純屬意外。”蕭天鳴剛要解釋,就被歐陽芷冷冷地打斷道,“誰知道你和克麗絲會不會來一個‘意外’了?”
“……”蕭天鳴頓時無語了。雖說自己是有點花心,但還不至於變成歐陽芷說的這樣吧!如果自己真的喜歡克麗絲,那還會等在現在嗎?早在十多年前,老子就可以把她上了。
那次是在大雨滂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