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剛才已經很淡定了。”陳白露拍著因為激動而顫抖不停的胸脯,瞪著餘基冷冷地說道,“算了,我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這個胖子一般見識了。你好久有空請本小姐吃頓飯,當作精神損失費,這件事就揭過了。”
“啊!還要我出血啊!”餘基淚眼連連地看著蕭天鳴,眼裡盡是無辜、委屈之色。
“你別看他!他還欠本小姐一個要求,他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陳白露眼尖,察覺到了餘基的眼神交流**,無情地把餘基最後一點兒希望也徹底給打破了。
“你就是蕭天鳴?”正當陳白露準備向蕭天鳴發難的時候,卻聽見有人叫蕭天鳴。
六七個穿著軍裝的男生直勾勾地來到坐在那裡喝可樂的蕭天鳴面前,一看就來者不善。
“我是!有事?”蕭天鳴不想跟這些人多說廢話,所以將字數減少到了最少。
“我們要和你比賽,比軍體拳!”為首的一個男生對著蕭天鳴說道。
“軍體拳?沒興趣!”蕭天鳴淡淡地說道,酷酷地喝著可樂,看也沒有看對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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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第三種解釋
第三十二章 第三種解釋
興趣是人的最好動機。如果一個人一旦對某個東西產生了興趣,這個人就會用心去對待這個東西;如果一個人對某個人產生了興趣,這個人就會用心去對待這個人;如果一個人對某件事產生了興趣,這個人同樣也會用心去對待這件事。只可惜,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每樣東西,每個人,每件事都能讓一個人產生興趣,也不是一個人能對每樣東西,每個人,每件事產生興趣。所以,許多人在許多時候都不得不去對待許多不感興趣的東西,人或者事情。
“原來,他只會對站在陰涼處,和女人們一起練軍體拳感興趣啊!哈哈!”為首的一個對著蕭天鳴哈哈大笑,其他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狂妄也罷,囂張也好!
“大哥,我們嘴上的功夫可沒有別人厲害。到時候,人家發起潑來,我們可不是對手。”
“你擔心個球啊!我看他就是嘴上厲害而已。真要動起手來,就是他媽的軟蛋。”
這些人見蕭天鳴沒有理會,便在蕭天鳴的面前七嘴八舌地謾罵了起來。蕭天鳴卻像一個聾子,面不改色地坐在那裡,享受著冰涼的可樂。看上去,這些話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心情。
“靠!有種你們哪個再給說一遍!”蕭天鳴可以不動氣,但陳白露卻再也忍不住了。
“老子罵他軟蛋關你什麼事啊?”話音剛落,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那個人的臉上已經捱了陳白露一個響噹噹的大耳巴子,鮮紅的五根手指印就像五條猙獰的毒蛇。
誰也沒有料到陳白露會突然出手,而且下手還這麼狠。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世界彷彿在這一刻出現了短暫的停頓。只是這一刻並沒有持續太久。
被打的那個男生比陳白露整整高了一個腦袋。在反應過來,自己居然被一個矮了自己一大節的小女生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之後,那個男生的怒氣立馬達到了頂峰。
“草!你這個潑婦竟敢扇老子!”那個男生蒲扇大的巴掌立馬就朝陳白露閃了過去。
陳白露離他很近,而對方的速度一點兒都不慢。陳白露惡狠狠地瞪著朝自己臉龐襲來的巴掌,心裡已經放棄了躲閃,想的卻是如何報復對方,讓對方付出十倍的代價。
報復的興奮刺激著大腦的神經,那個男人此時已經忘記了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感;想著復仇之後的快感,臉上竟然勾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一切正在按照預想的軌跡發生。
正當圍觀的人以為那蒲扇大的巴掌必定會落在嬌嫩的臉上的時候,那張蒲扇卻在空中停了下來。既沒有落在陳白露的臉上,也沒有收回去。它正被一隻鉗子一般的手夾住了。
“不關她的事,我答應和你比。”蕭天鳴鬆開了對方的巴掌,淡淡地說道。
“你說答應跟我比,就跟我比啊!老子告訴你,不管你今天和不和我比,老子都要教訓這個**。若不玩死她,老子就不是胡磊。”胡磊冷冷地對蕭天鳴說道。
“這又何必呢?就算你不是胡磊,你今天也動不了她半根頭髮。”蕭天鳴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對胡磊說道,“如果我是你,我非但不會嚷著報仇,還會有多快,走多快。”
“靠!你在老子面前裝逼,老子今天就要讓你躺下。”胡磊說著,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