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逆天劍還完全沒有成長,在用它去殺張虛聖之前,還必須要用它殺死無數生靈吸收精血靈魂才可。”
就這麼在心中暗暗想著今後的計劃,沒多久張一卻是已經飛到了數十里之外,但卻是似乎突然發現了什麼,猛地停下了身形。雙眼戒備,向著身前不遠處看去。
只在在張一身前十餘丈處,一箇中年文士正靜靜的懸浮在那裡,似乎已經在那裡等了他許久。
一樣的儒雅陰柔,一樣的神秘莫測,甚至連面貌都帶著三分相似,如果不是這些年來張一與他見過多次。簡直就把他當成易容了的張虛聖了。
而徐清凡就是徐凡之事,又或者她給徐清凡下地“冰蓮之毒”。在或者她用於逃生的“銀光障”,都是這人給她的。
而這個人,正是已經消失了多年,一直想方設法要找張虛聖報仇的柳自清!!
當年柳自清帶著大量地清虛長老和清虛弟子叛離清虛,而看此時柳自清身上那莫測的氣勢,實力要比當年高上何止一倍?顯然那些跟隨與他地清虛門人修士們的神識元神,都已經被他用秘法吸收了。
此時柳自清的修為究竟已經達到了何般地步。即使張一已經達到了金丹期,卻依然是無法看透。
“見過徐清凡了?”
柳自清淡淡地笑著,輕聲問道。
張一冷著臉,緩緩地點了點頭。
“逆天劍可有奪回來?”
柳自清又問道。
“沒有。”張一搖頭。“不過他已經中了冰蓮之毒。”
柳自清依舊淡笑著,聽到張一的話後,既沒有懊惱,也沒有幸喜,只是淡淡地說道:“我跟你說過地,那徐清凡素有機智,功法也極為玄妙。並非那麼容易就能戰勝的。”
張一冷哼一聲,卻是沒有接話。
對於張一的不客氣,柳自清似乎絲毫都沒有在意。只是問道:“如何,可願意與我結盟合作了?”
張一直視了柳自清半餉,突然問道:“你曾慘敗於張虛聖手中,到後來更是被迫轉生,佔據他人的身體以苟存。此時你已經不是大乘期宗師,而那張虛聖的修為卻是愈加的高深莫測。你有什麼信心可以幫我戰勝那張虛聖?”
柳自清臉色不變,但笑意卻更加濃重,緩緩說道:“現在的神州浩土,這次浩劫,無疑就是一盤棋,各方勢力都是棋手,冥是一個,張虛聖是一個,正道聯盟是一個。我們是一個。那即將要復出的鐘家也是一個。八荒殿原本也算是一個,可惜實力盡喪。已經退出。以天下的目標,以自身的性命和天下生靈為賭注,各自角力。而在這紛亂地形勢之下,實力已經不是最主要的勝負手,真正決定勝負的,是各方地眼光,看各個棋手能否可以做到借力打力,看諸方勢力能否在其他勢力相護消耗時儲存自己的實力,看自己能不能看透對方的破綻。而我有這種眼光,而你卻沒有。”
張一冷哼一聲,卻並沒有否認,她之前除了是“張”手下的第一高手之外,還一直被“張”當成謀士看待,“張”做什麼決定,一定會問她的想法,只是,她卻也不得不承認,在柳自清所說的那盤棋中,她地眼光卻是遠遠不夠。
但張一卻是不服氣的說道:“你的眼光也比不上張虛聖。”
柳自清絲毫沒有生氣,笑道:“但那張虛聖並不知道我的存在,這就是關鍵之處。”
聽到柳自清這麼說,張一沉默片刻後,終於緩緩的說道:“結盟後,目標只限於張虛聖。”
柳自清笑著說道:“當然只限於張虛聖。”
能和張一結盟,柳自清似乎很開心一般,笑著說道:“這樣的話,我們下一步行動,也應該要開始了。
另一邊,鳳清天帶著“日”逃離之後,直飛到數十里之外,才停了下來。
“不用扶我了,我恢復了一些靈氣,已經有能力滯空了。”
聽到“日”的話,鳳清天沒有絲毫遲疑,雖然只是拎著,但以鳳清天的性子,也是覺得極不舒服,他不適應與人接觸的太過接近。
之前在金清寒將“日”挖出之前,“日”就一直在設法打通那崩塌地山腹,兩個月下來已經挖了數百米地距離,卻也是命,眼看他靈氣枯竭就要放棄,金清寒卻就在這裡時候開始挖掘小黑,卻是與他所挖的通道相通,救了他一命。
此時,“日”終於稍稍恢復了一些。雖然雙眼依舊無光,形象依舊狼狽,但至少有能力懸浮在半空中了。
“要我帶你回大本營嗎?”
鳳清天打量了“日”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