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地上躺著一隻斷了爪的小狼,另一隻小狼已趁亂逃了。
我在桑傑的護持下進入帳、篷,裡面已沒有隱匿的狼只。崗波這才放心地背起央金卓瑪去找寨子裡的醫生。
“帳、篷裡怎麼會有狼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桑傑微擰著眉,用力地嗅了嗅,說:“有股血腥味。”
我點燃酥油燈後,赫然發現地上有一堆殘骸,頓時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我忍不住將心中的疑問張嘴吐出。
桑傑俯身察看了一下地上的骨頭,說:“是兔子!這幾隻狼應該是你們族人圍殺下的遺漏者,它們追捕的獵物闖進了你的帳、篷,所以……”
“不用說了!”我連忙打斷他,只覺得空氣中的血腥味濃烈得讓人噁心。
桑傑側眼看向我,似帶嘲諷之意——草原上的女人哪有這麼矯情?
我瞪了他一眼,喚他:“桑傑,請將這些骸骨丟出去。”
桑傑卻說:“依我看,還是你肩上的傷口要先處理一下,有止血的藥麼?”
經他這麼一說,我才感覺到肩上刺辣辣地疼,沒想到方才小狼那麼一抓,竟將我抓傷了。
“你先處理骸骨,我把藥找出來。”
桑傑聞言一聲不吭地收拾了地上的殘骸。
我忍著痛去翻箱倒櫃,搜尋上次阿爸從開化(現名文山)帶來的三七,據說是止血治傷的良藥。方才竟忘了找一些出來給央金卓瑪用。
等我找出三七時,桑傑已回了帳、篷,見我正瞅著手中硬梆梆的一節三七,不知如何下手,不覺笑開了。細長的眼睛微微眯起,像天際的上弦月一般,泛著柔柔的波光。
“我來!”說話間,他已接過我手中的三七,放入口中用力地嚼碎。
桑傑的牙力甚是驚人,不一會已將三七嚼成粉狀。
我將衣服領子鬆開,向下略拉了拉,露出肩頭的傷口,桑傑連忙將藥敷上。他的頭緊緊地挨著我的脖子,一呼一吸間吹動茸茸細發,弄的人癢癢的。那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