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
坐在大巴上等了一會兒,席荏發現這群人儘管看上去管理很鬆懈實際上很警覺,就連司機都時刻在反光鏡中注視著他,讓他搞不了小動作。
這時大巴上被扔上來三個旅行袋,長條形那種,緊接著這種旅行袋又被扔上來五個,只不過這次的旅行袋是會動的,好像有什麼活物在裡面掙扎。
大巴這時開始發動,朝下山的路走去。中國青年拉開後面五個會動的袋子,分別露出幾個長相很印尼的男人,他們都有個統一特點,那就是手腕上或者大腿上正冒著血,此時正疼的呲牙裂嘴。
美國佬叫兄弟們為他們的傷口進行簡單的處理,然後一一用手銬銬上了,之後他開啟之前扔上來那三個袋子,裡面居然分別裝著男人的屍體,其中有一個是他和容墨墨剛到寺廟裡發現的那個死去的人。
“這三個哪個是你打死的?還是全是你打死的?你是誰的人?”中國青年問席荏,在審問的過程中還從兜中拿出一個小本本和一支筆,像是隨身攜帶的。
席荏也不知道容墨墨打死的到底是誰,因為當時容墨墨用的是狙擊槍,狙擊槍瞄準鏡對準的是誰他根本不知道。
見席荏不說話,中國青年又換了個問法:“你在哪個軍事基地學的槍?是中國嗎?怎麼不說話,沒準我們以前還是校友呢。”
見席荏繼續沉默到底,中國青年也放棄了盤查,反正回去驗一驗屍體,檢查一下死者中的是什麼型號的子彈就知道了。他餘光看到了席荏懷中的容墨墨,突然又感覺眼熟。
一個人感覺眼熟是巧合,但兩個人一起感覺眼熟絕對是存在什麼必然的因素了。
中國青年的臉越湊越近,當他想仔細看看容墨墨的時候,席荏用自己的外套將容墨墨的臉擋了個嚴實:“你幹什麼?”
“她臉上的血能不能擦擦?”中國青年邊說著邊找人要來手紙,並拿來一個礦泉水瓶子,也許將這女人臉上濺上的血跡擦掉他就能認出來了。
“反正是撿來的,臉上有血又有什麼關係。”席荏擋住中國青年要給容墨墨擦臉的手,中國青年又樂了:“你這人可真有意思,護著他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