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習慣了,你們看這些骨頭七零八落的,指不定死屍就是用來餵它們的,這就是所謂的成了祭品了!”
四五隻巨大體型的蝘蜓已經爬了上來,下面前仆後繼的還有十幾條,用燈光照著,沼澤地裡的泥濘發出著“嗖嗖”得聲響,估摸著他們是要被這些東西給包圍了。再瞧那隻猿猴,現在早已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這玩意倒是溜得挺快啊。
這些蝘蜓似乎也不著急,它們就在原地等待著,眼前的這幾個人就是一頓饕鬄大餐,指不定它們就等著儈子手把殘肢丟在地上的時候再來打掃戰場,就連廝殺都可以免了。
“孃的,我們走吧,這玩意看著頭皮都發麻,乘著還不多,閃出去先跑路,”說罷他便拔出槍來往前試探了一步,就這一小步,四隻蝘蜓便張開了嘴巴往前一撲,差了那麼幾公分就能咬到胖子的鞋子。等他退了回去,這些蝘蜓似乎也就跟著退了回去。
“難道想把我們困死這裡?”風起雲皺著眉頭道:“你們看左右兩邊各有一尊香爐,那些蜥蜴好像不敢越過這香爐,胖子你再去試一次看看是不是這樣。”
一出腳,才越過地上那根看不見的線,蝘蜓果然是撲了過來,它們非常整齊而且同一的又在某個地方同時停止了進攻,轉而又在臺階處吐著藍色的舌頭不停的蠕動著龐大的身軀。
“還真是這樣,小白臉果然是腦子好使,它們是不是忌憚什麼東西,這裡有什麼?”胖子四下回顧了一遍,除了那口玉棺之外,別無一物,難不成這些蝘蜓害怕那口棺材?
風起雲道:“沒準是這傢伙養的一群寵物,所以怕它們主子發飆,一直到今天還都記著這個祖訓,不敢越過紅線有不敬。”
“老這樣也不成啊,困在這裡那還不是死路一條,我可還想吃兩口蘭妹子烙的燒餅呢。這樣,等會兒我弄它們一梭子,乘著這個檔口咱就往外衝!”
眼下可找不出比這個更好的辦法了,說幹就幹,這麼點距離,胖子幾乎是頂在那蝘蜓的頭上開的槍,一槍下去,當中那隻蝘蜓的頭部頓時爆裂開來,鮮血瞬間就從佈滿了淤泥的腦殼上四下蔓延。可就在這時,讓人驚悚的一幕發生了,周邊的三隻蝘蜓不知為何竟然向著重傷的同伴同時發起了攻擊。
巨大的嘴巴撕咬著受傷的部位,一口咬出便在原地一個翻滾,大片的肉連同著厚實的面板被撕裂開來,它們竟然吞噬自己的同類!
“這些東西果然是沒有感情的,他孃的,是血刺激了它們,我說這麼多蝘蜓靠什麼活呢,估摸著就是大的吃小的,壯實的吃病弱,肉日的,實在是太噁心了!”片刻之間,那隻大蝘蜓此刻已經被四分五裂,下面繼續跟上的蝘蜓也不忘記來分一口肉,抓著這個機會,胖子隨手又是幾槍結果了幾頭。本以為這些蝘蜓有了吃的就不會顧及到他們,可是麼想到的是,那臺階的下方現在已然是一黑了,打掉一隻,迅速的又有另外一隻上來補充它的位置,只要你敢越過那條線,餘下的蝘蜓便會馬上放棄掉嘴中的肉朝著你撲來。
嘗試了幾次之後,胖子只好作罷道:“不行啊,咱可玩不起消耗戰,這樣下去就算是我子彈打光了,咱也走不下那個臺階,這群貨是不是喂不飽的還是覺得人肉比他們同伴要好吃?”
看著那些血淋淋的場面,內臟被拖出體外,空氣裡開始瀰漫著一股讓人作嘔的氣息,查文斌皺著眉頭忍住腸胃的不適說道:“我們忽略了一件事情,當年既然有人在這裡血祭,那麼參與祭司的人是怎樣回去的?巫師斷然是不會留下在這裡陪葬的,不然誰來主持下一次的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