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收了丫的”
“老人家,對不住了人鬼有別,這鋪子是給活人睡的,你既已經離世便當早日去投胎,佔著這車廂怕是對誰也沒有好處,晚輩多有得罪了”說罷,查文斌起身剛準備要把乾坤袋套過去,外面“咚咚咚”得又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開門”一個厚重的男人聲音,查文斌馬上把袋子藏好,門一開,外面赫然站著的是原先那個車廂裡遇到的大蓋帽,他一進來便說道:“你們幾個把票拿來我看看。”
那大蓋帽接過他們的票只瞄了一眼便說道:“你們的鋪子不在這裡,跟我來吧。”
“明明就是在這裡,”胖子指著票上的編號道:“404號鋪,不就是指的是四號車廂四號臥鋪床嘛,我可是認字的。”
“錯了,”那大蓋帽道:“這是三號車廂,你們的四號在前面。”說著他便拽著胖子的胳膊往外面走,胖子一走出來便瞧見那車廂號上明明寫著404,他指著那白色油漆的“4”字道:“你不能睜眼說瞎話啊,這不就是四號車嘛,怎得變成三號了。”
那大蓋帽不耐煩的說道:“今天少拉了一節車皮,所有的數字往前推移一個,你這票不準的,趕緊去換一間。”
見胖子還想爭辯,大蓋帽臉色似乎有些不太友好道:“想讓我叫乘警嘛要是你們不配合,在下一個站點就會被請下這趟列車。”
“你”要換作之前的脾氣,胖子一拳頭就要砸過去了,此時查文斌從裡面出來道:“好了好了,我們換了就是了,石頭進去收拾一下。”
新鋪位,葉秋進去之後用手一摸,幾個鋪子都還是熱的,胖子剛想抱怨他便把手指貼在嘴唇上道:“噓”又用手指了指車皮,意思是隔牆有耳。
過了約莫五分鐘,葉秋又說道:“已經走了,這個鋪子是有人剛剛給我們騰地窩。”
“媽的,搞什麼鬼”胖子把被子一把搭在腿上道:“神神叨叨的,這一車就沒一個是正常人,他孃的,我都懷疑咱們是不是上了一趟黑車”
“這車的確有問題,”查文斌坐下來問道:“這票是不是你從車站買的”
“不是”胖子搖頭道:“這個路線車票非常緊張,我也是託了人從一個販子手裡買的,加了雙倍的價格。”
“剛才我走過來的時候特意留意了一下,過道上的那些人大多手臂上綁著黑紗,這事兒總不會那麼巧吧”之前因為天黑,他們上車後就直接進了臥鋪,這個細節還真得就沒怎麼去注意,方才換鋪子的時候,查文斌特意留意了一下,過道上睡著有四五個人,男女都有,手臂上無一例外的都有黑紗,這是表示有親人過世的一種哀悼。
“他媽的,邪了門了”胖子一邊嘀咕一邊道:“怎麼我裝在外包裡面的那刀錢也不見了”
一聽錢丟了,查文斌趕緊問道:“什麼錢”
“哎呀,紙錢啊”胖子隨身帶了一個牛仔包,這包的外面一層有拉鍊,他是個老江湖了,知道這火車上人多扒手多,往往是防不勝防,所以臨走之前就想了一個辦法。五里鋪查文斌家多得是紙錢,也就是冥幣,他隨手拿了一大疊紮好就往在外面的包裡頭,這小偷萬一要下手偷去的也是冥幣,一來可以確保自己無憂,二來對於那些火車扒手來說也是一種惡作劇。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遭的賊,”胖子道:“還好我機靈放得是你家裡的冥幣,哪個王八蛋偷去就等著下地府的時候再用吧。”
“行了,”查文斌說道:“你先睡吧,我被鬧的心裡有些堵得慌想出去走走。”
“我也睡不著啊,要不一塊兒去”
這哥仨那都是夜貓子出身,孫勝挪了窩還在繼續打鼾,那哥仨已經躡手躡腳的出了門,外面的樹影在路燈的照射下猶如鬼爪一般從人的臉上略過,車廂兩頭的過道都是漆黑一邊,一種說不出的恐懼讓胖子覺得後背一陣涼意,他緊了緊衣服道:“我怎麼覺得渾身不自在啊。”
查文斌指著正前方那兒的一道門說道:“上面那個掛鎖,你把弄開了,我和秋兒給你守著。”
“幹嘛偷東西啊”
“叫你開就開,哪裡那麼多廢話”查文斌道:“剛才我就想看看這裡面有什麼門道,那個大蓋帽就給上了鎖,這裡面要是沒點蹊蹺才真是奇了怪了”
搜尋引擎搜雲\來\閣,第一時間看的收費小說,記住是雲來閣
...
(l~1`x*>+`<w>`+<*l~1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