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師團第三混成旅。
主墓室的一角還有一些軍制用品,包括一門擲彈筒,一門迫擊炮,一挺早已鏽蝕的歪把子機槍,還有十幾條三八大蓋,不過多數零部件已經被拆卸,想必是沒有後勤維護,只能拆舊部件拼湊。地上還有兩個木頭箱子,上面白色的油漆字還能辨認,開啟以後是五發一排的65毫米步槍子彈,黃橙橙的顏色用手一擦都還能發出光亮
被發現的還有一份東北三省的日文地圖,一隻已經壞掉了的指南針,一把異常鋒利的武士刀和一箱子尚未動用過已經鏽蝕在一塊兒了的香瓜手雷
這一切已經再也明確不過了,這他孃的是一個二戰日本兵的藏身之處,並且從人數和武器裝備來看,應該是一個完整的日軍加強班建制,難不成這個叫作安藤的日本兵自1945年以後就一直藏在這個地方
“我滴個親孃啊查爺,這老頭還真是從二戰穿越過來的啊,我得趕緊把他弄醒了。”
查文斌拿著一個小瓶子放在那老頭的鼻子下面輕輕嗅了嗅,那老頭一陣咳嗽,不多久就開始慢慢睜開了眼睛,一掙扎發現自己被捆著便別過頭去索性又閉著眼了。
胖子蹲下身去道:“大爺,您是不是叫安藤秀二,您老今年高壽啊”
那老頭衝著胖子嘰裡呱啦的又不知道說了一通什麼,從他的語氣來判斷那也不是什麼客氣話,因為這事情太奇葩了,胖子又耐著性子蹲下去道:“大爺,現在都已經是1984年了,你們日本天皇都換了一茬,現在都已經從良了。1945年日本就投降了,您怎麼就沒跟著回去反倒落草為寇還濫殺無辜呢”
“投降”這個字他倒是聽懂了,不過立刻就發出一種略帶鄙夷的笑聲道:“你們不用浪費心機了,我就要去天皇了,帝人是不可能投降的”
胖子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道:“大爺,您瞅瞅,瞅瞅,這都已經是什麼年代了,二戰1945年就結束了,你該不會認為現在我們還是敵人吧”
“狡猾的支那人”
“完了”胖子起身兩手一攤對查文斌道:“查爺,這種事情我聽說在東南亞的一些叢林裡也有發生,一些日本老兵壓根以為戰爭沒結束,躲在無人區一等就是幾十年,這種人的腦子完全就是一根筋。看這個老兵就是那種人,咱啥也不用管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交給解放軍去處理。”
孫勝這時也說道:“怪不得我聽說這一代經常有家畜糧食被偷,還有一些衣物什麼的,估計都是這個人乾的,這麼說來前陣子的鬧鬼傳聞應該也是他了。”
查文斌蹲下身去用手摸了一把他的脈搏,不多時他起身道:“這個人現在的身體很虛弱,脈象非常不穩,應該是生了重病了。”
“生了重病還能撂倒這麼多人,”胖子不禁暗暗的開始佩服起這個日本老兵,就按照那年二十歲計算,他怎麼著現在也是個花甲老人了,“怪不得呢,就是因為他身體快要不行了,自己覺得要去見天皇了,所以最近頻繁開始出動,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目的就是多殺幾個人,真是他孃的可惡”
“立場不同,”查文斌道:“他若還是以戰爭的立場來看便是流盡最後一滴血,躲在這裡數十年一直堅守著自己的身份,這個人既可憐又可悲,只是現在我們自己的身份還有些尷尬,怎麼把他給送出去呢”
查文斌一眼便瞅到了地上哼哼的八字鬍,他的大腿被打穿了,這會兒整條褲子都已經溼透了,好在查文斌給他上了藥。
胖子道:“不行,查爺,他可不行,一來他自己也是不乾淨的,二來,這小日本真落在他手裡,估計也是死路一條,要不就這麼滴,我們用驢子拉著他回去一趟,孫勝大哥不是在外面村子裡有人認識嘛,交給他們,讓後拜託他們給送到政府手裡。”
“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查文斌指著八字鬍道:“他傷的也不輕,必須也要送醫院才行。”
“不行”八字鬍掙扎著靠在牆壁上道:“我不能進醫院,一進去就完了幾位大哥你們行行好,把我交給我外面的兩個兄弟就成,東西你們也拿走,我什麼都不要了,只求放我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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