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卻想不到我嗎?我一直很喜歡吉吉,可現在,我根本沒辦法再去面對它了,我現在只要一看見它,就會忍不住地去想……在吉米心中,我到底算什麼?我是不是連狗都不如?”
“他,他那個腦子,可能根本沒考慮那麼多吧。”鮑德溫哭笑不得地猜測說。
他望著吉他手隱隱泛紅的眼圈,一副氣到要哭的表情,一時間無語到了極點。
可蘭斯似乎特別傷心,緊緊地抿著唇,一副對這事難以釋懷的樣子。
他一臉倔強地忍半天,最後還是沒繃住地轉過頭去,悄悄用手指拭去眼角的淚痕。
鮑德溫整個人都方了:“……操!別哭,你別哭啊!”
蘭斯忍著淚花:“我沒哭!”
另一頭,性格那麼樂觀積極的詹姆斯也快憋一肚子怨氣沒處說了。
他先和鮑德溫講了一下自己‘共患難的機智(制杖)操作’。
鮑德溫:……
接著,他開始指責蘭斯越來越不講道理和總是不依不饒的行為:“這個人生起氣來簡直沒完沒了的!我就鬧不明白他了,到底能有多大的事啊?不就是誤吃狗飯嗎?我都和他一起吃了,這還不行嗎?成吧!想鬧就鬧,我哄著,反正我是男人嘛,我得讓著他……“
“等等!”
鮑德溫忍不住打斷一句:“抱歉,打擾你一下,蘭斯也不是女的。”
“可他表現太娘們了,完全不男人,一天到晚磨磨唧唧,為點兒雞毛蒜皮就要和我吵!”
詹姆斯叼著煙,仗著是在背後吐槽,蘭斯也聽不見,說起話來別提多麼肆無忌憚了:“我可男人了,一直都讓著他。但沒想到,哄也哄了,床上也都依著他了,還讓他咬來咬去地洩憤,哎,反正我一向皮實,也不覺得疼,怎麼著都行……”
“咳咳,吉米啊,這塊可以略過了。”
“沒事,老鮑,咱們都這麼熟,我不介意你知道的。”
鮑德溫額角的青筋都要蹦起來:“我他媽的很介意!我也不想知道!”
憤怒的鼓手攥著拳頭揮舞著威脅:“你閉嘴跳過;要不然就立刻滾蛋,別和我抱怨。”
“呃,好吧,總之就,就那麼一回事。”
詹姆斯識趣地跳過這一塊,夾著煙,吐了個菸圈,轉而繼續扯別的:“他還指責什麼我不給他帶飯,我他媽敢給他帶飯嗎?操!那傢伙一天到晚嬌貴地跟個小公舉似的,明明是吃一樣的飯,我吃壞肚子了,跑幾趟廁所就行了;他就能把自己吃成見鬼的食物中毒!還得進醫院去洗胃!這他媽的都叫什麼事?現在更煩人了,整天和我糾纏什麼連狗都不如?我就操了!我都陪著他一起把吉吉的晚飯吃光,害吉吉餓一個晚上了,這還不足以證明他比吉吉地位高嗎?這還叫他不如狗嗎?我對他明明比對狗好多了吧!”
什麼?
吉吉又做錯了什麼?
鮑德溫完全無語地說:“你倆能別禍害狗嗎?”
“一開始忘了,但也沒一直餓著,我半夜想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偷偷給它倒了點兒狗糧。”詹姆斯又解釋了一句。
然後,他才特別苦惱地說:“可你說這事給鬧得……他最近一直不和我說話。要不,你幫我去說說吧。”
這一刻,鮑德溫的表情很迷茫:為什麼我去說?鼓手還要兼這種活兒嗎?
但沒辦法,為了樂隊的和諧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