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小,但要弄到生的也不難。”
秦林微笑著點點頭,很滿意劉三刀的答案。
馬錢子又名番木鱉,乃是一味劇毒,在秦林曾經生活的現代,它的地位已經被取代,人們比較耳熟能詳的是氰化物系列產品,如果想讓受害者更像心臟病發作,則可以選擇更高階的蓖麻毒蛋白。
不過身為法醫的秦林,很清楚另一種在毒理學上佔據重要地位的藥品,那就是從馬錢子裡提煉出來的番木鱉鹼,又名“計程車寧”,在整個十九世紀和二十世紀上半葉,這種毒藥簡直就是陰謀家的首選,不知多少名流、貴婦、財閥和政要被它奪走了性命。
服用提純的番木鱉鹼,幾十毫克就能致人死命,中醫炮製過的馬錢子毒性下降,但要是未經炮製的生馬錢子,毒性則非常危險,往往幾克、零點幾克就會導致死亡。
剛剛看到連志清痙攣抽搐的死狀,秦林幾乎立刻斷定屬於馬錢子中毒,之所以沒有立即道破,便是希望從別的高手那裡得到印證——畢竟在後世,很少有人用馬錢子下毒了,居住在農村的罪犯比較依賴毒鼠強,大城市裡則氰化物、毒蛋白、鉈毒層出不窮,所以秦林這也是頭一次接觸到受害者被馬錢子毒死的案件。
既然牽機藥的主要成分就是馬錢子,而弄到生馬錢子也不難,並非東廠所獨有,那就不能單憑這一點就把嫌疑指向徐文長,和徐文長背後的東廠秦督主了。
馮璞有些愕然:“原來毒死李後主的牽機藥,主要是生馬錢子啊,本官倒是孤陋寡聞了……”
顧憲成悻悻的道:“但是,酒杯被連志清拿到之前,是徐文長最後一個過手的,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