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地方。
現而今鹿耳翎做了百戶,他可沒有秦林那麼大的宅院,又借不到魏國公府的地盤,這上百號人都擠在舊百戶所衙門裡頭,真是窘迫得很。
遊柺子和幾個老校尉在私底下笑:“鹿某人雖然也披著身百戶官的皮,終究不是那塊料,和秦長官一比,真是李鬼碰李逸不自量力。”,“那可不,和街面上耍猴的有一比啦,若是他攤開手板心,老子就丟幾個銅子也無妨”校尉們交頭接耳的揶揄著。
坐在公座上的鹿耳翎也是心頭不樂遊柺子等人皮裡陽秋的壞笑,再看看絕大多數校尉那副不冷不熱不鹹不淡的嘴臉,他就心頭來氣。
肚子裡把秦林大罵一通,嘴上則不輕不重的將遊柺子洗刷一頓,鹿耳翎最後才點起幾個心腹和新投靠的牆頭草,準備出去徵收常例,藉此來立威。
“讓你們這些個白眼狼瞧瞧,鹿某人的本事也不比姓秦的差!”,鹿耳翎雖然急於把火燒起來,畢竟底氣不是很足,他先沒去天香閣、醉鳳樓這幾處頭等大妓院和醉美軒之類的頭等大酒樓,而是去了幾家中小酒樓賭檔。
沒想到這些個中小商家也是不好對付的,一個個推說生意繁忙、掌櫃不在,要不就是櫃裡暫時沒錢,下次掌櫃親自登門,捧著常例銀子替鹿長官送來,絕不勞煩長官來回奔波。
屁!
話說得好聽,騙鬼都不信!
鹿耳翎也是南京城裡混了好幾十年的老油子,曉得對方這番推脫再明白不過了,這都一個二個的存著猜疑呢。
畢竟秦林才是真正把常例足額收起來的人,韓飛廉則是他的心腹,眾多青樓楚館並不是畏懼“庚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