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勞煩你們在這份口供上簽字畫押”秦林笑眯眯的招招手,一名錦衣校尉就把記錄的供詞拿了上來。
這,………,黃臺吉等人沉吟著互相看了看。
“難道諸位剛才的供詞有假?”秦林笑嘻嘻的將他一軍。
形格勢禁,黃臺吉也不能lu怯啊,選個會漢文的手下把供詞逐字逐句唸了遍,覺得沒什麼問題,他們這才脖子一梗:“畫押就畫押,咱們難道還怕了你這狗官?”
敢罵我丈夫?徐辛夷雙手叉著小蠻腰,氣憤難平的想爭辯,護短可是徐家兩百年傳承家風呢。別人罵了秦林,比罵她本人還要惹她生氣。
秦林卻只是笑笑,吩咐陸胖子把畫了押的供詞收起來,還朝徐辛夷擺擺手,意思是叫她不必動怒。
奇怪了,秦林從來佔便宜不嫌多、吃虧半分不讓,怎麼被黃臺吉亂罵,居然混若無事?
徐辛夷杏核眼眨巴眨巴,茫然不解。
金櫻姬附到她耳邊低語:“我猜呀,剛才夫君多半已經叫黃臺吉吃了個大虧。”
是了!徐辛夷點點頭,也覺得沒錯,雖然不曉得秦林到底使了個什麼計謀,但看他那副賊忒兮兮的壞笑,就知道黃臺吉鐵定上了他的惡當。{/。m/f/x/s。net 免費/小/說首、發}
黃臺吉、古爾革和拔合赤也心頭惴惴,覺得剛才的供詞沒什麼問題,可為什麼秦某人一副小人得逞的jian笑?
“唉~~”秦林裝模做樣的嘆口氣:“看來口供上是找不到什麼線索了,現在必須檢驗屍身,或許會有新的發現。”
黃臺吉立馬一蹦三尺高,聲嘶力竭的叫道:“不許你碰我的德瑪,狗官,就是你老婆害死了德瑪!”
秦林似笑非笑的瞧著黃臺吉:“不準本官檢查,難道你心頭有鬼?
如果我說,德瑪在撞上徐氏的奔馬之前,就已經死了呢?”
黃臺吉、古爾革臺吉和拔合赤同時身子一震。意味深長的交換了一個眼神,忽然三人同時大笑:“荒謬,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儘可以讓你檢查,要是查不出來,連你這昏官一起抵罪!”
這三位自信滿滿的讓開道兒,放手讓秦林檢查,完全有恃無恐。
“且慢!”
秦林聞聲回頭,出聲的是刑部尚書嚴清。
“秦將軍當然明鏡高懸,但正所謂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為了取信於人,還是讓咱們刑部的高手和秦將軍一塊兒檢查!”
嚴清說罷,昏hua的老眼閃過絲捉mo不定的狡詐,彷彿在說:哼哼,姓秦的你想暗中做手腳嗎?老夾盯死你!
好個老匹夫!秦林心中暗暗罵了句,皮笑肉不笑的道:“嚴老尚書倒是替下官想得周到,哈哈,申閣老,您看呢?”
申時行正急得屁股冒火,巴不得秦林快快查明真相,連聲催促:“秦將軍,老夫相信你,快檢查嚴尚書,你、你要是不放心,也派人瞧著。”
後面這句,未免說的有些不情不願,申時行心中更是暗暗不滿嚴清多此一舉,你要惹秦林,我管不著,可朝廷派我以閣臣身份宣旨並督辦此案,這趟差使不能被你搞砸了呀。
嚴清先是暗暗道聲不好,被秦林這小子借力打力,惹來了申時行的不滿:接著想想又寬自己心,申時行這傢伙是個耳根子軟的貨色,做到內閣三輔,也和泥菩薩差不多,何必怕他?
於是他裝著沒聽懂申時行的意思,揮手令刑部帶來的高手“配合”
秦林檢查。
申時行頓時大為不滿,心說我好歹還是個文淵閣大士、禮部尚書,僅次於張居正和張四維的堂堂內閣三輔,你個六部排名倒數第二的刑部尚書,也敢瞧不起我?
不過他是慣常充老好人的,臉上自是不動聲色,心頭暗暗替嚴清記了一筆。
嚴清尚且茫然不知,唯有秦林目光敏銳,捕捉到了申時行神色的一絲變化,頓時心頭好笑:嚴清啊嚴清,你這老東西妄自尊大,真以為內閣三輔是好玩的?申時行再怎麼泥菩薩,能坐到這位置,他就不是個普通人!不用老子再下蛆,申時行心裡有了疙瘩,遲早要叫你摔一跤。
秦林招招手,帶著陸遠志走到屍身旁邊,幾名來自刑部的六扇門高手也跟過來,目不轉睛的盯著,與其說是在協助檢查屍體,不如說是牢牢盯住秦林,防備他搞什麼小動作。
“某些人哪,才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秦林不陰不陽的說著,斜了嚴清一眼。
關鍵時刻,嚴老尚書絕對不上秦林的當,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