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牝牡相從,滋液潤澤,施化流通”什麼的,也不知秦林這傢伙從哪裡nòng來?每次都叫人家酣暢無比,偏偏姿勢動作都羞人答答的……
秦林yín笑著,趁天黑雙手一陣luànmō,擁著張紫萱鑽進了房間,寒冷的初chūn之夜,變得熱情如火。
徐辛夷猜也猜到他們倆幹什麼去了,ròu嘟嘟的嘴chún往旁邊一歪:“哼,還相府千金呢,剛嫁來咱們家,就這麼不知羞。”
青黛吃吃直樂,聲音像銀鈴似的:“徐姐姐不服氣,也可以去啊,秦哥哥恐怕很早就想那樣了吧……”
“你個鬼丫頭!”徐辛夷忍不住把青黛腦mén敲了一下,“這個清純可愛的妹妹呀,真是被秦林帶壞了。”
青黛撇撇嘴,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人家本來就知道,才不是秦哥哥帶壞的呢!”
徐辛夷喉頭咯的一聲,對青黛完全無語了,說的這話叫人噴飯,偏偏她又單純得像塊透明水晶。
徹夜抄寫,終於在jī鳴時完成了每人五十張影形圖的任務,只不過質量就天差地遠了:青黛從小幫著爺爺畫本草綱目的chā圖,繪畫功底很好,又得秦林傳授素描技法,自然畫得惟妙惟肖,胡禿子的獰惡jiān詐躍然紙上;徐辛夷是個馬大哈,粗枝大葉的,拿刀槍劍戟的時候遠比拿筆多,所繪的畫像簡直不堪入目。
“哈……睡了!”徐辛夷打了個哈欠,四仰八叉的倒在chuáng上。
徐姐姐就是這麼粗枝大葉,青黛笑起來,替她把身子擺正,蓋上了被子,然後自己也鑽進被窩。
到了日上三杆的時候,她倆被視窗shè入的陽光照著還想mí瞪一會兒,只覺人影子晃動,便mímí糊糊的醒來。
“繼續睡,繼續睡,”秦林像哄小紅帽的狼外婆。
兩nv朦朦朧朧的感覺到mén被關上了,窗子也被關上了,然後秦林這傢伙爬上chuáng,擠到了她們倆中間。
一雙魔手在青黛嬌嫩的身軀上撓著癢癢,害得nv醫仙咯咯嬌笑著扭來扭去,秦林的大嘴則朝著徐辛夷豐盈tǐng拔的xiōng口直拱:“吃早餐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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兗州府東mén外,貼著張蓋了官府印信的懸紅告示:“茲有大jiān惡逆要犯胡禿子一名,兇殘毒辣,作jiān犯科,官府特懸huā紅五百兩海捕擒拿,影形圖如旁所示,切切此布!”
五百兩銀子,算是一筆不小的收入,莊戶人家一大家子人全年的嚼裹,二十多兩銀子就足夠了,官府通緝普通犯人多半隻肯出到兩三百銀子,這五百兩已是比較高的懸賞。
濟南府東昌鏢局滿mén被害的訊息還沒傳過來,不過兗州府的百姓和過往客商,都知道汶上縣那邊發生的鏢局大劫案,見到衙役貼出佈告,就圍攏了一大群人來看。
衙役把佈告逐字逐句唸了一遍。
聽了懸紅數目,百姓們頓時議論起來,有個貨郎模樣的人吧唧吧唧嘴:“咦,這個懸賞不錯啊,誰要誤打誤撞拿下了,這輩子就不愁吃穿啦!”
旁邊頓時鬨笑起來:“崔二哥,你做夢吧,只怕有命掙沒命huā,這懸紅緝拿的人啊,多半就是做下三十一條人命的獨行大盜!”
崔二哥連忙把頭一縮,不敢再說話了。
又有位胖乎乎、穿暗團huā袍子的掌櫃嘆口氣:“欽差大臣將荀扒皮拿下,咱們兗州除了一害,但是這夥大盜沒抓到,咱心裡面仍是懸吊吊的。”
那可不是,生意人最怕盜匪嘛。
也有幾個雄赳赳氣昂昂,大冷天穿敞xiōng衫子,橫著膀子走路的武館弟子走過來,故意大聲說話顯示著武勇:“哼,什麼獨行大盜,咱們哪吒拳弟子一定要為民除害,將他擒下,才顯得咱們手段高明、武藝jīng強!”
這夥哪吒拳mén徒,算是兗州府出了名的狠人,眾百姓商客一邊和他們打著招呼,一邊兒往兩側讓開。
哪吒拳mén人大聲說笑著,就走到了佈告底下,抬頭往上面一看,為首的人突然就驚得摔了個屁股墩兒。
“了、了、了、了不得啦!這是人,還是牛頭馬面啊?”哪吒拳大師兄是又好氣又好笑。
只見畫的影形圖顏sè比較淺,是用鉛筆畫的,這種筆逐漸行銷起來,木匠、小二都用,人們也知道。
但是,畫的內容實在就太可惡了,那倒黴催的罪犯,左邊臉胖、右邊臉瘦,一個眼睛低、一個眼睛斜,連兩隻鼻孔都一大一小,嘴巴也是歪著咧著,整個人豈止